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

    春云急忙给伙计使眼色,让他快去报官。

    那厢,沈定珠却将手里的热壶,用尽全身力气朝楚二砸去。

    楚二下意识用手去接,没想到,更是烫的他一声惨叫,急忙扔了这烫手的壶,再低头一看掌心,已经烫起了一层白泡!

    苏心澄一点也不怕,在春云的怀里,不断拍着小手:“娘亲好厉害!”

    陈娥疼的眼泪连连,还不肯老实,嘴里叫骂着:“相公!你还不废了苏三娘这个贱人,把她扒光扔去游街,再送到监牢里去,哎哟,疼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她下颌骨的位置及脖颈处,起了一层大小不一的水泡!

    沈定珠丝毫不惧,那白瓷般美玉无瑕的面容,除了冷艳,还透着一股凌厉。

    “你们作威作福惯了,总要碰上硬茬子,这就是给你们的教训,只是你们记清楚了,泼你们水的是我,有本事到京城来找我的麻烦,我走后,别为难方随风,他不是我相公!”

    说罢,她转过身,从春云怀里接过苏心澄,这便打算离去。

    没想到,被楚二的伙计们拦住去路,楚二凶神恶煞地拽住她的细腕,直接掐出红痕,面目狰狞地说:“想走?没门!不收拾死你,我楚姓倒着写!”

    苏心澄在沈定珠怀里,稚嫩的嗓音奶凶奶凶地叫嚷开来:“欺负我娘亲,仔细你的皮!小心一会,我阿爹叫一群大哥哥来,打的你皮开肉绽,哼。”

    陈娥捂着脖子,疼的面容扭曲,还在不断催促楚二:“相公还不动手?听这一对小贱人母女吹嘘,那方随风不是她相公,还有谁是?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。

    门外传来一声冷淡的回应——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

    百姓们指指点点的声音骤然停下来,无数道目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瞧去,只见人群中分开了一条道,一个身形高大、气质尊贵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陈娥和楚二都怔了怔。

    眼前的男人穿着上好的绫罗锦绣,腰间佩玉是一块帝王绿雕的腾云飞龙,他身着缎面袍,头戴紫金冠,黑压压的剑眉下,一对薄眸冷厉至极。

    这样的男人,必是大人物,怎么会是那贫贱女子苏三娘的相公?

    苏心澄最先反应过来,从沈定珠怀中蹦下去,迈着小脚哒哒跑向萧琅炎。

    小家伙一路跑一路哭,扑到萧琅炎怀里的时候,整个粉嫩圆润的小脸已经沾满泪水。

    “阿爹,他们欺负娘亲和澄澄,拦着我们,不让走,还让坏人调戏娘亲,呜呜。”小人儿小手抹泪,先将状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