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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琅炎抬眸,握着她的手:“澄澄在你肚子里的时候,几个月会动了?”

    “四个月吧。”沈定珠想了想,有些不确定。

    怀苏心澄的时候,她除了吐就是睡,食欲也变大了,怀这胎却不一样,只是感到恶心。

    萧琅炎听言,俊眉沉下来:“在朕身边,朕照顾的还不如你当初自己生活的时候?”

    料想是平时沈定珠吃东西也不多,山珍海味到了她面前,都比不过一碗青菜白粥,有时候她没胃口,就干脆不吃。

    所以孩子才长得慢。

    萧琅炎大掌握住她的腰:“以后朕让御膳房连同太医院一起给你准备菜式,你好好吃。”

    沈定珠委屈:“有时候就是吃不下怎么办?”

    可有的时候,她会忽然饿的醒过来,能吃下一头牛一样。

    萧琅炎不知想到什么,薄眸中忽然扬起炙热戏谑的笑,他凑近沈定珠貌美的脸庞,在她耳边道:“是不够累,朕现在喂你吃?”

    沈定珠以为他放弃了胡闹的想法,没想到萧琅炎竟更比方才火热霸道。

    她漆黑的丽眸泛起晶莹的羞恼: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还不等她彻底拒绝,就被萧琅炎吻下来的唇,封住了后话。

    他的亲吻,细致绵延,像春雨般,细细密密,侵入她的心房。

    沈定珠记得萧琅炎最初的吻,总是火热且横冲直撞的,现在他好像找到了一种“俘虏”她的窍门,知道怎么亲吻,能使得她彻底缴械投降。

    不过片刻的时间,沈定珠已经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,正下意识要抬起纤细的小腿挂在他身上时,萧琅炎却笑着兜住了她的腰身:“别急。”

    忽然,一声哗啦的响动,沈定珠回过神来,看见萧琅炎竟将龙椅前,御桌上的黄绸锦缎扯掉!

    上面摆着的碗盘和美酒一下子全部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外面传来徐寿惊讶的询问:“皇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沈定珠彻底清醒过来,吓得直扑萧琅炎怀中,将滚烫的脸埋在其中,她衣裙半褪,娇红的小衣半挂在腰间,系带早已松了。

    若是让徐寿闯进来,她就没脸见人了!

    萧琅炎不疾不徐,沉声冷冷:“没什么事,没有朕的命令,不许入内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徐寿似乎察觉,让禁军退开了三寸之外。

    萧琅炎低头吻了吻沈定珠的发,察觉到她浑身羞的轻颤,他笑:“朕在,怕什么?”

    沈定珠抬起那双湿漉漉的丽眸,有些怨怼地望着他:“都怪皇上,非要在……这里。”

    萧琅炎喜欢她手足无措,只能依赖他的样子,喜欢她挂在他身上,求他庇护的娇态。

    他的龙袍不知何时脱去,坚实的胸膛,被明亮的灯烛照出线条流畅的肌肉。

    沈定珠被他抱着,坐在御桌上,他亲吻她的头发,带着心疼和怜爱,好像刚刚那剪子,剪掉的不是她的头发,而是他的一片心。

    有关于她的一切,这里是他的,那里也是他的。

    火热的吻,在柔软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玫瑰。

    最后他低头,轻轻地吻在她的腹部,沈定珠总有一种恍惚的错觉,好像萧琅炎并不是真的想要孩子,他只是因为想要她,所以要这个孩子。

    还不等她顺着这个思绪仔细想下去,萧琅炎就已经躺在御桌上,有力的臂膀忽然将她抱起来,架骑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啊呀!”沈定珠惊呼,慌乱的美眸立刻看向窗外,好在遥远殿门窗紧闭,外间恐怕什么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萧琅炎半眯着薄眸,其中早已热海翻涌,爱意深藏其下,他笑的英俊明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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