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然能想办法买到这味药材。
沈定珠高兴不已,忽然一下子有了希望。
她抱着女儿的小脸,亲了两口:“澄澄,你真聪明,是娘亲跟你父皇的小福星。”
小姑娘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母亲这么开心,但看见沈定珠笑了,她也跟着露出甜甜的一口小白牙。
苏问画现在还跟着老郡公居在京城,次日一早,沈定珠便派人,去将苏问画请过府邸。
五日过去。
萧琅炎腿上的情况,没有好转,岑太医光是为他止疼,便需要耗费不少功夫。
鬼医将医书翻烂,也暂且没找到第二个办法。
“倘若没有药,便只能靠时间,会有筋骨重新愈合的可能,但可能性绝对不大。”岑太医带着鬼医汇报了实情,他二人包括其余的太医,个个愁眉不展。
萧琅炎的神情,却比刚开始回来的时候,要好得多,更为冷静沉着了。
他听后,没什么表情,只是侧眸问徐寿:“皇后最近在做什么?过的开心么?”
徐寿连忙上前:“暗卫们瞧了,娘娘确实还不知道皇上的病情,终日里陪伴国丈他们,其余时候都带着小公主玩乐呢,心情颇佳。哦,对了,前不久,娘娘召见了苏家的苏问画过沈府说话赏花。”
萧琅炎闻言,感到一丝意外,不过他很快想明白。
“她没什么至交好友,苏问画却算得上是一个,至少能跟她说上几句话,朕让她出宫,其实是委屈了她。”
毕竟,沈定珠的身份,出府游玩也不合适。
爱是常觉亏欠,萧琅炎想到沈定珠,就觉得委屈了她。
他笑了一下,淡然的神色带着点点温存,薄眸却是黑的彻底:“你们说,要是让皇上知道朕以后都不能行走了,她会不会嫌弃朕?”
几名太医诚惶诚恐:“皇后娘娘与皇上鹣鲽情深,相互帮扶陪伴已久,娘娘绝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鬼医跟着点头,他性格没有太医那么拘谨,说话也更为直白。
“只怕沈娃娃知道皇上的腿伤成这样,又要哭上个三天三夜咯。”
萧琅炎缓缓点头:“皇后爱朕,是朕的福分,故而朕不能不良于行,不管什么方法,有多疼也罢,朕都要再试试。”
*
六七日过去。
沈定珠觉得府邸里闷得慌,带了几名便衣玄甲军,就与来找她的苏问画一同出府了。
沈母没有察觉异样,反而有些欣慰:“出去转转也好,整日闷在家里,会生心病的。”
她也觉得自己女儿压抑的厉害。
坐在马车上,苏问画就忍不住压低声音道:“表姐,那缨丹草有消息了!”
沈定珠眸色骤起波澜:“可你之前不是说,你丈夫回绝了你的要求?”
因着萧琅炎的病不能对外传出,故而沈定珠让苏问画找了个借口,正好老郡公之前被切了一根手指,苏问画便借着此事,写信给安州的丈夫潘叔青,谎称老郡公想要血肉再生,希望他能帮忙想办法,拿一点缨丹草寄回来。
没想到,她加急送出去的信件,她丈夫也加急地回信了,但不仅拒绝了苏问画的请求,还说:“岂能跟皇上对着干。”
言下之意,老郡公的手指怎么没的,大家心里都清楚,想办法让老郡公重新长出指头,那不是存心惹皇上不高兴吗?
苏问画当时气得半死,直骂他没用,但今日再见,她却说已经有了眉目。
“我丈夫虽不肯,但好在家中小叔子通情达理,我平日里跟他交情不错,上次写信回去,除了给我丈夫一封,也让人给他带去一封,这不,他马上回信,原来他那儿有些长琉国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