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时?”

    黄云梦浑身发抖,她哭泣不止:“臣女真的不知道,皇上难道要让臣女撒谎吗?”

    萧琅炎扯出一声嗤笑,紧接着,白刃横着掠过,黄郡守发出凄厉的惨叫,胳膊上的衣裳被割开,连同伤口外翻。

    他叫的太凄惨,外院又与内院离的近,萧琅炎皱了皱眉:“堵住他的嘴。”

    别吵醒了沈定珠。

    接下来,黄云梦就是不肯开口,黄郡守连续挨了三剑,已经疼的面色发白,快要昏死过去了。

    萧琅炎失去了耐心,最后一次的剑锋,抵在了黄郡守的喉头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肯说,无妨,朕将你们全部杀了,也不必问清楚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举剑,正要落下,黄云梦却哭着嘶吼:“臣女说!臣女说!”

    她哽咽着,眼里除了泪水,还有极大的畏惧与不安。

    “皇上在府邸里,为皇后娘娘建造的小院子,臣女弟弟云真调皮,偷跑了进去……”

    仅是这一句,就让萧琅炎眉心一跳。

    建好的院子为了晾晒椒泥,连他都不舍进去踏坏,黄家的小少爷,竟如此大胆。

    黄云梦:“臣女发现的时候,已经狠狠地骂过了他,可是后来才知道,他……他把皇上放在院屋主桌上的那个木人,偷出来玩……”

    萧琅炎瞳孔紧缩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!

    黄云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那夜皇上去追皇后娘娘的时候,臣女觉得疑惑,去了后院检查,发现……发现那木人被云真埋在土里,他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当做好玩的玩具,皇上,他才六岁,请您饶恕他!”

    她跪着恳求,被堵住嘴的黄郡守,目眦欲裂地瞪着她,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,却显得发闷。

    萧琅炎甩开剑锋,弯腰揪住黄郡守的衣领,愤怒的拳头,就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教的好儿子!”

    黄郡守被打的眼冒金星,嘴里唔唔地哭着诉说什么。

    黄云梦急忙道:“可是皇上,听府邸里的婢女说,皇后娘娘是被那位姓魏的姑娘引过去的,不妨皇上再好好审一审她!”

    萧琅炎看向雷鸿,眼中淬着冷冽的黑。

    “魏琬呢?”

    “皇上追娘娘那天,她就不见了,卑职已让人去寻找。”

    “前后城门派人驻守,发现魏琬,当即将她给朕带回来。”萧琅炎的语气里,是凛然的杀意。

    雷鸿领命,随后,萧琅炎看向黄郡守。

    “朕听说,你时常让底下的人,为你搜罗名画古董,以观赏的名义占为己有,那些想要讨好你的富商与权贵,都以此来贿赂你,是不是如此?”

    黄郡守唔唔着摇头,吓得眼泪直冒。

    萧琅炎懒得废话,将他推给雷鸿:“定罪,抄家,择日流放,传旨给沈游,令他接到圣旨的时候即刻起行,赶来成州,为新任郡守。”

    黄云梦眉心一跳,急忙为自己求饶:“皇上,罪女不求您宽恕原谅,但求您能给云梦一个机会,跪在院子外,为皇后娘娘诚心祈福,还请您暂且不要将云梦发落漠北,云梦愿终生跪着,伺候皇后娘娘,以此来赎清罪孽。”

    萧琅炎冷冷地睨她一眼,还不等他说话,黄家的一个丫鬟,被侍卫揪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皇上,审她的时候,她就支支吾吾的,后来还想逃,方才严刑拷打后,她招认了,那晚在黄府,她看见魏琬与娘娘说话。”

    丫鬟嘴唇哆哆嗦嗦的:“奴婢只听到,娘娘说要……要杀了魏琬这样的话……娘娘愤怒离去后,连魏琬也,也马上走了,嘴里还骂着什么。”

    然后,魏琬就失踪了。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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