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怜,说绣翠得了势,果然跟西追勾搭在一起了,还给她气受。

    往常陈母都跟着她一起骂绣翠,但这一次不知怎么,陈母对她的态度有些微妙,临到刘芳诗要走的时候,她还跟刘芳诗说:“你没事的时候,好歹也多多关心衡儿,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。”

    刘芳诗心中不痛快,听了这话,更有些不高兴。

    她勉强笑了笑:“知道了婆母,我先回去了,陈大哥若回来了,你让他来我家找我一趟。”

    刘芳诗走后没半个时辰,陈衡就回来了,他是回来用午膳的。

    可他进了正厅,就看见陈母绷着脸色,坐在那,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娘,您怎么了?为何看起来不高兴?”

    丫鬟端着水盆上来,陈衡一边净手,一边疑惑。

    陈母语气森森:“衡儿,你跟芳诗天作之合,娘很满意你们的亲事,但你偶尔也要说一说她,她乱花的银子,那可都是你辛辛苦苦一点点挣回来的!她刚才来过,又去首饰店买了新簪子,若不是她说,我还不知道你在首饰店给她定了足金的凤冠,你真是糊涂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