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看,“宜福”二字,好像更符合心意。

    但沈定珠迟迟不说话,瞧着两个封号,似乎都有些满意的样子。

    萧琅炎见状,低沉磁性的笑声自喉头中溢出:“怎么,你还想贪心,两个都要?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呢,我只是在想,这两个都很好,不知选哪个。”

    “朕也都很满意,既然举棋不定,等明日问了澄澄,让她自己做决定吧。”

    沈定珠有些惊讶,萧琅炎对女儿的态度,在晋国历代皇帝中,都是少有的。

    不仅女儿还未成年就要册封号,立封地,还准她自己挑选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澄澄愈发调皮,原来皇上这么惯着她,她心知自己背后有人撑腰,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沈定珠假装娇嗔责怪,实则俏丽的面容,全然是幸福盈然。

    萧心澄是他们俩的第一个孩子,又是女儿,萧琅炎格外纵容一些。

    “女儿家,当然是要大胆一点好,澄澄有勇有谋,以后她长大了,便不会吃亏,这样好。”

    萧琅炎说着,见沈定珠朱唇红润,娇妻在怀,他自然是不想忍耐,刚轻轻扶住她粉白的后脖颈,就听外头传来沉碧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娘娘,绣翠从宫外拿了花灯回来,说这一份是专门给娘娘带的,您可要奴婢帮忙挂进殿里去?”

    沈定珠顿时笑着起身,避开了萧琅炎的亲吻:“要的要的,绣翠自己出去玩,还想着我。”

    萧琅炎剑眉无奈地沉下,抱臂靠在美人榻上,等着沈定珠回来。

    她拉开门,沉碧入内请安,手里提着一盏花好月圆的题诗花灯,沈定珠朝她身后看了看:“绣翠呢?”

    “她说出门一趟,人太多挤得累了,又不便打扰皇上和娘娘,方才将东西交给奴婢,在外头磕了个头就去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今夜本也不是绣翠值守,沈定珠点点头,暗中与沉碧偷笑了一声:“是不是脸红着回来的?”

    因着萧琅炎还在殿里,沉碧不敢像平时那样眉飞色舞的形容,只敢小声地说:“夜太黑,奴婢没瞧清楚,不过,她的语气确实支支吾吾。”

    沈定珠没多想,只猜绣翠跟西追有了进展,她笑着轻轻拍了拍沉碧的肩膀:“行了,你也早点去跟宫女们抱彩蛛,绣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,便轮到我操心你了!”

    沉碧脸都白了,连连摇头:“奴婢害怕蜘蛛,娘娘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沈定珠笑着没说什么,从她手里接过花灯,提前放了沉碧去休息。

    待关上门,她自己垫脚在桌子边,朝窗牖上方的倒钩上挂灯笼,奈何努力了几次,都没能挂上去,平时沉碧来挂,也要踩着矮凳。

    萧琅炎原本静静地看着她,却在看见这一幕时,微微深了两汪黑冽的薄眸。

    美人水墨色的衣裙单薄,因着夏日,又在内殿,隐约能瞧见薄纱下的窈窕,后腰窝下,微翘的曲线,让她微微披散的发,都充满了妩媚却不自知的娇意。

    沈定珠正想拽来凳子,腰后却有一个火热的身影环抱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朕帮你。”萧琅炎的声音,他顺势从沈定珠手中拿走花灯,待挂上去以后,他反手阖上窗子。

    沈定珠正要扭头去看他,却冷不防被他俯首吻住,她唔了一声,紧接着感受到萧琅炎火热的大掌,从裙下轻轻抚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微微侧首,朱唇被染着靡丽的红,美眸波光潋滟,漆黑湛湛,她被按在桌前,声音低软:“这里不行,去榻上。”

    “朕想在这里。”他用沙哑的语气,表达着他的强势。

    沈定珠妥协,快被他身上的热度融成一滩水。

    她被抱上桌子上的时候在想,自从她上次主动邀宠,愿意再为他生个孩子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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