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抱着她坐在腿上去。
可沈定珠知道,现在萧琅炎脾气倔强,越反抗他,他越坚持。
于是便如同顺一只狮子的毛一样,凡事顺着他。
沈定珠走过去,萧琅炎便自然而然搂着她的腰,将她按在了自己腿上抱着。
他大掌已经烤的温热滚烫,一掌就能抓住沈定珠两只白嫩的手,萧琅炎一摸,温度微凉,他剑眉就沉了沉。
“还说不冷?”磁性的声音,透着一股霸道的气势。
沈定珠哭笑不得:“我向来手上温凉,才不是方才赏梅冻得呢。”
萧琅炎不听她的,招来徐寿去关窗,沈定珠咬着红润的唇,一脸不悦。
看出她的不高兴,萧琅炎道:“岑太医说了,你体虚偏寒,平时就要注意添衣,若染了风寒,岂不更难受?”
沈定珠低下头,摆弄着小袄衣摆上的璎珞:“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见她又这样不动声色的抗议,萧琅炎沉了沉面孔,将她抱起来,自己站起身,随后把沈定珠送到了距离暖炉最近的赏景软榻上去。
他什么也没说,就大步地离开了寝殿。
宋嬷嬷端着茶在一旁伺候,朝外瞧了两眼,忍不住向沈定珠递眼色,压低声音:“娘娘,您怎能把皇上气走呢?最近皇上气不顺,您多顺着一点也好。”
沈定珠扶着一旁的红木小桌,探头朝外看了看,隔着屏风,什么也瞧不见,她红唇嘀咕:“这便真的生气走了?宋嬷嬷,他大氅还没穿,只怕要冷着,你快让春喜跑着送去。”
宋嬷嬷应了一声,连忙去追。
然而没过一会,沈定珠却见她笑意无声地走进来,身后便是萧琅炎高大的身影,大掌还托着个铜盆,里面放了一些冰锥。
沈定珠睁圆了美眸:“从房檐下摘的?”
萧琅炎将铜盆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,眉宇噙着几分冷哼的意味:“光盯着看,朕还能瞧不出来?”
不管沈定珠为他生了几个儿女,她内心始终有一份少女的天真,萧琅炎也乐得去维护这样的赤纯。
凡事只有一个宗旨,那就是沈定珠开心了就好。
他摘的几个冰棱子,都戳掉了尖锐的地方,一共四个,并不多,让沈定珠解了想出去玩耍的心痒痒,也保证她不会受寒生病。
萧琅炎在她身边坐下来,让徐寿将炭盆搬的稍微离近了点。
“朕只纵容你玩冰一次,下次你即便哭着求,朕也不允,快玩吧,一会化了又要可怜巴巴地看着朕,好似朕欺负你一样。”
沈定珠伸手,拿起一根冰锥,这种感觉就像她小时候那样,有人护着、宠着,有人为她所有幼稚的想法兜底。
她忍不住笑了,看向萧琅炎。
“萧琅炎?”
这一声喊的,殿内的宫人们都心惊肉跳。
普天之下,敢直呼皇上名讳的,唯有皇后娘娘了。
偏偏皇上还不介意。
这不,萧琅炎斜睨看她:“怎么?”
半点不怪罪她失了规矩的错。
沈定珠将冰锥放回铜盆里,笑靥如花: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嘴上凶巴巴的,其实做着爱我的事?”
萧琅炎眯眸:“那你指望朕不爱你?”
“温柔点呢?”
“朕之前不温柔吗?”萧琅炎抱臂,瞧着她,冷笑一声,“你不还是瞒着封靖的事。”
他果然还气着,沈定珠只能无奈地轻笑。
一旁的宫人习以为常。
皇上和皇后娘娘,就是互相哄对方,才将日子越过越甜蜜,真如民间许多普通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