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爱女儿的萧琅炎,竟然板起脸来训斥,还要将她禁足三日,当时御书房里的臣子们,纷纷劝说皇上息怒,萧琅炎都没有改变主意。
萧心澄哭着被宫人带走了,一路上还喊着:“父皇答应我的,为什么不践诺呀?父皇答应了的!”
小丫头的倔脾气随了沈定珠,禁足的三天里,她不肯好好吃饭,宫人们急的团团转,把沈定珠请来,沈定珠也劝不好。
公主绝食抗议的消息,很快就传到萧琅炎耳朵里。
第四日,萧琅炎终于松口,放下旨意,说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,许太医好好给鹿匪看病治伤。
如此,才算是哄好了女儿。
夜里,沈定珠靠着床榻看书,萧琅炎从外入内,照旧在外面脱下外袍,把一双冰冷的大掌烤的火热,才走进内殿。
沈定珠看见他,便放下书卷,玉手轻扶着后腰,玉面在温暖的烛光中,显得格外绝色动人。
她美眸漆黑,荡涤着清澈的光:“皇上是故意的吧?”
萧琅炎正在净手,侧颜冷峻英武,低沉的声音传来不解:“什么故意的?”
沈定珠噘嘴:“绣翠是个嘴很严的人,怎么会忽然在澄澄面前说闲话,还讨论跟鹿匪有关的事,所以我猜,是皇上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澄澄,故意让她闹,让大家都知道,才好让皇上看起来,像迫不得已才救治鹿匪一样。”
萧琅炎拿帕子擦手,挑眉看着她,一双薄眸噙着深邃,他冷笑一声:“朕有那么好心么?为了一个鹿匪,折腾这么大一圈?你想多了,朕只是心疼澄澄。”
他说着,坐到了沈定珠的身边,大掌习惯性地去轻轻抚摸她的腹部。
然而,沈定珠的手,却直接钻进了他的衣襟,按在他的心口处。
萧琅炎笑了:“想要?”
沈定珠脸色一红,即刻瞪了他一眼:“我是想看看,皇上怎么撒谎都能脸不红心不跳,我都瞧出来了,你怎么还嘴硬不承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