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不见效。”
陈章老先生低头开方子,想了想,将方子上的一味药划掉,抬头看病患的时候无意之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童文文和顾清清。
招手让她们过去。
邱梅昨晚上给他打了电话,说童文文今天会陪着顾清清来找他。早就听说这位顾大夫年纪轻轻,医术极好,他有心试一试。
实在是这位叫亮亮的小朋友咳嗽的时间太久了,不管什么方子都试过了,也不是说没用,就是管的时间不够长。
头一两天能顶点用,再吃就不见效了,还是咳。
反反复复都快两个月了,头疼得很,今天正好她来,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。
顾清清和童文文一起来到陈章老先生面前,没等做个自我介绍,陈老先生先开口说话。
“顾大夫!你给这孩子把一脉看看。”
其余的话他也没多说,说多了怕影响她的判断。等她把完脉,得出结论之后再来讨论。
童文文笑着跟陈章老先生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,安静地站在一旁看顾清清给孩子把脉。
孩子瘪着嘴巴,不停地咳,眼泪挂在眼睫毛上,好奇地望着顾清清,瞧着很是可爱。年轻的妈妈诧异地望着眼前年轻的小姑娘,也不敢反驳,不情不愿地将儿子的手送到她面前。
两只手把完脉,顾清清笑着逗了逗孩子,问年轻的妈妈:“你家宝宝是个早产儿吧!”
陈章听完,眉头一皱:“早产儿?顾大夫!你确定?如果是这样,那就说得通了,我怎么没想到?”
年轻的妈妈跟见鬼了似地看看顾清清,再又看看陈章老先生,表情古怪:“是,我儿子七个多月生下来的。”
后边的中年妇女问顾清清:“我孙子的病跟他是不是早产有关系?”
顾清清没有急着回答,而是望向了陈章老先生,这个问题留给他回答比较好。
毕竟这里是中医院,老先生是中医院的主任医生,她提点一下就够了,不想喧宾夺主。
“有,有关系,有大关系。”陈章老先生看向顾清清,眼底露出赞叹,“顾大夫小小年纪果然医术高超,能一针见血地发现别人忽略的问题,实在佩服。”
顾清清微笑着摇头:“陈老先生客气了,我也只是随口一问。”
“不不不,这绝不是随口一问的事,是我老了,忽略了某些最基本的东西。”陈老先生将之前的药方撕下来,递给顾清清,“看看我开的方子,可有什么不妥,需要增减什么你在上边添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