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很重要,她不能糊涂下去,不然会毁掉她以后的日子。

    心里有了决定,刘红起身,爬上床去睡觉。

    吴雨跟顾清清分开后回到家,丈夫王东风已经上床休息了,听见她回来,忙起身:“小雨!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?”

    没有回答丈夫的问话,而是反问:“你知道北斗七星该怎么摆放吗?”

    王东风奇怪:“好好地问这个做什么?为什么要摆放北斗七星?”

    从口袋里拿出七根白色的小蜡烛,放在桌上,吴雨压低声音:“你先别问,我知道你会这个,赶紧起来帮我摆一个北斗七星,一会儿我有用。”

    见她神神秘秘的,王东风下了床,披上衣服,瞧着桌上的七根蜡烛,疑惑地问:“小雨!你老老实实告诉我,是不是遇上啥事了?”

    坐下来,吴雨叹了口气,小小声地把今晚跟顾清清见面的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,而后拿出口袋里的黄纸和红纸,递给王东风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看,这可不是人家胡说八道的,咱们俩的生辰八字都在上面。”

    接过来,王东风看了一眼,真的是他们夫妻俩的生辰八字,他脸上的怒色肉眼可见地急剧增加。

    他今年三十岁了,就因为没孩子,厂里许多人背地里喊他“骡子”,笑话他妻子是寸草不生的盐碱地。

    有些不入流的居然让他去借种,他气得要跟人动手,最后被要好的工友拉住,才没酿成大祸。

    这一切原来不是他们夫妻俩的错,是被人做了手脚?

    “三姨实在可恶。”王东风瞧见吴雨脖子上的空符篆,伸手要扯下,“你还带着它做什么?摘了,咱不戴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吴雨护住了符篆,告诉丈夫,“顾大夫说三姨能害咱们一次,就能害咱们两次。符篆要是不见了,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迟疑的缩回手,王东风急迫地问:“那怎么办?顾医生有没有指点你开解的办法?”

    “有,就是将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空符篆戴在脖子上,迷惑三姨的眼。”吴雨主动将符篆摘下来,放在一个搪瓷杯里,“你去厨房装点糯米,将它埋住,放在屋外。”

    “诶!”

    接过搪瓷缸子,王东风去了厨房,装了满满的一缸子糯米,将它放在屋外的窗台上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他坚信,这一定是那位顾医生交代的。

    进屋,吴雨就告诉了他:“顾医生说,这样咱们就能要上孩子了,她说我身体很好,估计你的身体也没毛病。

    咱们一直怀不上,就是这东西在作怪。你将北斗七星阵摆好,十二点一到就将这两张纸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