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的病你能看?”
小姑娘别不是故弄玄虚的吧?孙子他们单位那么多能人都没瞧出来,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瞧出来?
要是小姑娘心术不正,沽名钓誉,那就不可取了。再好看也不能留在孙子身边,他讨厌不切实际,爱耍心机的女人。
“我是玄医。”到了这里,顾清清也不再谦虚,她本来就是玄医,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,“您孙子的病不是寻常的医生能看的,哪怕一般人也瞧不出来是怎么回事,但我能。”
“哦?”杭老爷子将尾音拖得特别长,脸上的笑容不在,而是逐渐泛起了冷漠,“玄医?小姑娘!你可知这两个字的分量?”
别人不知道玄医是什么,他年轻的时候有幸见识过一回,可惜江家那位先生后来被人绑架带走了。
到底带去了哪儿,没人知道。
顾清清淡定点头,“玄医不把脉,不开方,单凭因果,断人鬼之虐。”
闻言,杭老先生的瞳孔悠然一缩,只是时间短暂,无人察觉。
他点点头,赞同顾清清的话,随即又问:“我孙子是什么虐?”
“争夺之虐。”顾清清不疾不徐地说道,“一缕亡魂,不知道寄托在什么地方,被您孙子给遇上了,他想夺取这具身体为他所用。”
话说完,杭老爷子猛然发问:“你是江无牵的后人?”
“江无牵?”顾清清心中一“咯噔”,脱口而问,“江无牵也懂玄医?他是真玄门的人?”
杭老爷子反问:“你不是江无牵的后人?”
一旁的陈章老先生,杭仲文,杭默然全都听呆了,这么说,杭老爷子知道玄医曾经出现过?
“不是。”
顾清清连江无牵这个名字都是第一次听到,她哪里会是他的传人。她的传承是从前世江靖远的玉锁得来的,是跟姓江的有关。
但江无牵是什么人,跟江靖远什么关系她不知道。
“我是真玄门的传人。我们会医术,武术和玄术。玄术中尤其以玄医著称,占卜,看相,风水,测命并不擅长,只是略懂皮毛。”
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顾清清第一次跟人说起真玄门的事,就连陈章也是头回听见她说自己师承何处。
“真玄门?”杭老爷子在唇齿间咀嚼这三个字,沉思片刻,“这个门派真没听说过,就知道曾经出现过一位擅长玄医的人,他叫江无牵。”
“后来呢?”顾清清追问,“江无牵去了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