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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脸有异色,江靖远担忧地问: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“没有。”顾清清望着江靖远,疑惑地眯起眼,“靖远!你从小到大有没有遇上什么奇怪的事?”
她的真玄门传承来自前世江靖远身上佩戴的玉锁,不知道前世的他是从哪儿得来的东西。
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到的,论理她的传承应该来自江家,江靖远的命格很特殊,天煞孤星命,注定了一生孤独。
这样的人身上,难道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发生?
“没有。”江靖远回答的很干脆,“就咱们定亲之后,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。梦里咱们都是什么真玄门的弟子,我是真玄门的传人,你是我师妹,也叫轻轻,轻重的轻。
后来咱们偷偷摸摸相爱了,长老们要杀了你,我怕你逃不掉,就把我的所有传承都给了你,连代表我身份的玉锁都给了。”
轻轻?玉锁?真玄门?
闻言,顾清清眼底升起浓烈的惊诧,“你什么时候做的梦?为什么从来没给我说过?”
看她这么激动,江靖远笑了:“不过是一个梦,谁知道是真是假,我没打算跟你说,你要不问我,我都快忘了。”
顾清清愣愣地看着江靖远,她明白了,为什么她会得到玉锁的传承,原来是前世的前世,江靖远传给她的。
难怪江靖远的血吐在玉锁上,玉锁会将她吸入进去,传承给她真玄门的东西。
见顾清清傻呆呆地瞅着自己,眼珠子一瞬不瞬,江靖远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“清清!你怎么魂不守舍的?是不是今晚的事没把握?要没把握咱就走,别浪费时间。”
“没有。”顾清清愣了一瞬,从思绪中回神,握住了江靖远的手,“以后你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好!”
江靖远点头答应了,想不通为什么他家清清会那么在意他做的那个梦。除了清清与轻轻是同一个人外,其他也没什么。
她在在意什么?
大妈做好了三样菜,打了一碗饭,倒了一杯酒,搬出桌子,放在儿子刘俊初的身边。
大爷端来一筐纸钱,拿来一把香,两根蜡烛,摆在桌上。
顾清清看了看时间,觉得这会儿就烧有点早,让他们等到晚上十一点再烧。
还告诉他们:“纸钱点了你们就进自己屋里去,剩下的事我来,能不能行就看今晚了。如果失败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大爷和大妈纷纷点头,没有异议。
毕竟这种事谁也没个把握,要真是病,吃药打针,开刀手术都行,无非就是花钱而已。
偏偏这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病,是贪便宜中邪了,能怎么办?
人家顾大夫辛辛苦苦过来,连晚饭都没来吃,更没提任何要求,只说失败了无能为力。
还想让人家怎么样?
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,好好地捡把雨伞回来做什么。
很快到了十一点,大爷大妈开始点蜡烛,点香,烧纸钱。
点好他们就走了,顾清清和江靖远两人接替了这份工作。
“慢点烧,拖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,烧太快了,怕那东西不来。”
“好!”
江靖远听话地慢慢烧着,不让纸钱的火灭了。
大约到十一点三十五分左右,香烛上头飘来了一个白色的影子,江靖远看不见,能看见的只有顾清清。
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,披肩长发,长相美艳,见到门板上的刘俊初,很是意外。
转头看见顾清清和江靖远,五官皱成了包子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