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大妈跟着叹气:“也不怨人家要给孩子配阴婚,实在是心疼孩子的遭遇。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,眼看要上大学了,说没就没,谁受得了。

    好在人家都是有工作单位的,通情达理,没说不跟你解除契约。要是遇上胡搅蛮缠的,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去,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。”

    大爷在前边拉着板车呵斥刘俊初:“是呢,要是敲诈咱们一笔也得受着,可如今什么都没要,是好人。

    记住了,往后路上看到什么都不要轻易捡回来,特别是雨伞,衣服,再新都不要捡,会要命的。”

    “记住了。”刘俊初闭上眼睛回答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那把雨伞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,否则剁了他的手都不会去捡。

    那十块钱他本来是想给未婚妻买点什么的,被窑厂好吃懒做的王癞痢给瞧见了,非得让自己借给他。

    不借就捣乱,让他不能好好做瓦坯,后来他被整的没办法,就借给他了。

    早上借出去,中午就听说王瘌痢买炸药炸鱼,把自己给炸伤了,断了一条腿。当时他还幸灾乐祸,说王瘌痢活该。

    没想到后来他就昏迷不醒了。

    一连串的事情下来都透着诡异,好在王瘌痢借走了那钱,不然他或许真的会没命。

    王癞痢要是知道了那钱是怎么来的,还敢缠着他借吗?

    深刻的教训他记住了,有些钱真的不能随便要,会出事。

    顾清清回到中医院,陈章马上跟进来:“怎么样?处理好了吗?病人醒了没?”

    “都处理好了,病人已经醒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高!”陈章对着顾清清竖起大拇指,“那样的人都能救醒,实在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这没什么的。”顾清清摇了摇头,“玄医跟中医差不多,只要对症下药,就一定能将人治好。

    只是现实中很少人接触到,就感觉很神秘,其实没有那么玄乎。”

    陈章沉默了片刻,微微颔首:“你说得对。玄医也是一门医术,平常人根本不懂,懂的人自然知道它没有那么深奥。

    话是没错,但在我眼里,还是很神秘莫测。对于那些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,感觉非常神秘,邪乎。”

    顾清清淡淡一笑:“说的也是。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思议,慢慢地就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