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她指着一直缩在位置上的女孩,反问他们。
“你说她是你们的女儿?”
“是呀!”张荷花硬着头皮回答,“一上车不就告诉过你了吗?问什么?”
江靖远冷呲:“你是当我们傻还是当这两位同志傻?看看这女孩身上的衣服,是你们能随便买得起的吗?说谎也不打个草稿,更不瞧瞧是在谁面前。”
老肖虽然一直没吭声,可也看出来了,女孩不是这位女同志的女儿,她的穿着打扮显然比他们身上要好太多了。
这两位年轻人没说谎,这几人行为举止很怪异,看着老实巴交,其实不是什么好人。
之前那两个年轻人已经被控制住了,他没带过来,送去了他的办公室看押。
不出意外,他们确实是一伙的。
“她就是我女儿,她叫小花,十九岁。”张荷花梗着脖子反驳江靖远的话,“我们疼女儿,好吃好喝好穿地供着怎么了?法律不允许?”
她男人愤怒地质问:“凭什么说她不是我们的女儿?就因为她穿得比我们好?年轻人!你也太自以为是了,单凭这一点能说明什么问题?”
张小草面目狰狞,指控顾清清:“她就算是个神经病,好赖不分,给她喝汽水还无缘无故打伤我们,污蔑我们。同志!不能纵容她的嚣张,把她抓起来,好好教育。”
张小草的男人目赤欲裂:“对,不能任由她污蔑我们劳动人民,她太可恶了,我们好心没得好报。”
顾清清淡淡地瞟了一眼这几个倒打一耙的人,她起身翻出包里带着的银针,拿出来,摆在桌上。
看得老肖和乘务人员瞳孔微缩,看不出来,这小姑娘还是个中医。
正疑惑,就听她开口:“我曾经是上泉市中医院的一名医生,刚刚我已经给这女孩把过脉了,她中了迷药。
整个人的神智被药物控制了,看上去显得呆呆笨笨的。只要我用银针帮她针灸一次,保证能恢复神智,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她是谁的女儿了。”
此言一出,不但老肖震惊,就连张荷花和张小草的脸上都写满了吃惊。
看来今天他们要栽在这小姑娘手里了,本来以为胡搅蛮缠,胡言乱语,加上耍赖一定能把死的说成活的。
没想到小姑娘不安常理出牌出牌,居然拿出了银针,那东西能不能解开女孩身上的迷药他们也不敢确定。
四个人快速对视一眼,觉得不能让顾清清给女孩做针灸。
万一真治好了,说出实情,他们保证要被抓起吃牢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