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给他们提供了一条遇袭的线索,如果真找出来那个泄露了他们行踪的人,说不定会减少许多隐患。

    顾清清拿起纸条看了看,随后折叠起来,放进口袋,博物馆的考古人员,那肯定懂得古董鉴赏。

    跟他们打好关系也不错,往后有啥不懂得可以打电话问一问。

    “凌先生不用客气,不过举手之劳。”顾清清语气淡然,“遇上不公平的事,谁都不会袖手旁观,张阿姨头上的伤要不要紧?”

    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地方,张雪梅摇摇头:“不要紧,就破了点皮,没那么娇贵。小顾!你男人去京都读书,你去做什么?陪读吗?”

    “是!”顾清清也没隐瞒,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,“我是一名中医,打算去京都开一家中医诊所,正好可以陪我男人读书。”

    凌云志讶异:“你是中医?看不出来,小小年纪居然学会中医?那东西可不好学,得有耐心,还得静心。”

    张雪梅也十分意外:“中医?会针灸的那种吗?我这腰椎常年疼痛,不知道中医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“那要把脉看看。”

    顾清清看了看张雪梅,示意她伸手。

    张雪梅没犹豫,伸出手腕放在桌上,顾清清搭上两指,片刻后换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随后放开:“阿姨这病应该是坐月子时留下的病根,要想好彻底恐怕没办法,只能是改善。月子病是很不好治的,一旦沾染上,想根除就难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,凌云志和张雪梅都感觉不可思议,一个小小的女娃娃,居然一把脉就真的看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还知道是月子里落下的毛病。

    那年月四处乱糟糟的,想做个好月子根本不可能。

    加上孩子生在六月二十,正是一年中的大夏天,她实在躺不住,整天在外头坐着,落下了这么个毛病。

    找了许多人看都没看好,也有说是这个原因引起的,也有说是那个原因,每个医生的看法都不一样,各有各的见解。

    有时候又得去外面考古,并不能一年到头都待在一个地方,忙起来根本顾不上,等到疼了才又想起来。

    京都的中医院医生的确说过她这是坐月子落下的毛病,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治疗手法和药物根除。

    针灸什么的都做过了,却依然没有效果,她以为是那中医没本事。

    看样子应该不是,而是她这腰真的没办法治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