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能力。我就小学毕业，没啥文化，很多东西看不懂。”
“这个没关系，你要学会借力，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。”顾清清不停地点拨马正立，希望能给他一点帮助，“你唯一要懂的是如何找到自己想要的专业人才，再把这些人才笼络到自己身边，借助他们的力量为你保驾护航。”
“啊？还能这样？哈哈哈！我怎么没想到？”马正立仿佛醍醐灌顶，开心大笑，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，“我的脑子还是不够灵活，连这个都没想到。”
顾清清愕然，好想说，不是你脑子不够灵活，这是前世的人积累下来的经验之谈。
她不过是照搬而已，跟脑子灵活不灵活没什么关系。
“好在有您在一旁指点，不然我一个人蒙着脑袋四处乱撞，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一定能闯出一条路。”
“你不用把我说得那么好，其实我只是听了别人的看法后，觉得很有道理，才回来告诉了你，算是现学现卖。”顾清清不想占据功劳，干脆直接说明。
马正立感慨：“那也得有机会听见这番话，相信说这话的人一定是个能力不错，非常有魄力有手腕的人。”
顾清清点头：“你说对了，他是京都海家人，黑白两道都有人，人称海二爷。”
马正立的眼底涌现出一丝神往：“京都海家的海二爷？”
“你听说过？”
顾清清诧异，马正立不是一直都在市里吗？难道对京都混混圈也了如指掌？
“听说过，海城的九爷那儿听说的。”在顾清清面前，马正立从不说谎，“海二爷的能量惊人，要想进入京都，必须拜他的码头。
海城的那位九爷仇东富去了几次都没见到人，正四处托人找路子呢，想跟京都搭上关系。姑奶奶！您认识不认识海二爷？”
“认识，不熟。”顾清清看了眼马正立，撒了个小谎，“我告诉你的话都是从他那里听来的，他网罗了许多各式各样的人才。
瞧着吧！往后的京都，甚至全国，在经济领域，他都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。”
“乖乖！您居然认识海二爷？”马正立的眼睛亮得吓人，“姑奶奶！您说的是真的？”
瞧他这样，顾清清知道他想做什么，随即脸色一沉：“我是认识海二爷，可你别想打我的主意，我是不会为了你去低声下气求他的。
那个什么九爷的事也别来烦我，在京都，我只是个开了家中医馆的小中医，其他的什么都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