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京都这地方的人和事。
车子开到山顶，下车，门口站着两名警卫。
黄老先生歉意地看了看顾清清，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惧色，心里松了口气，真怕这么大的阵仗吓着孩子。
好在她神情淡然，似乎根本没把检查的事放在心上。
门口站着的两名战士没提出要检查，估计是底下已经查过了，到了这里就没必要再查了。
边上还有黄老先生跟着呢，她就一小姑娘，是来看病的，不是来干坏事的。
进了屋，客厅里坐着好几个人，有两个还是顾清清认识的，一个是杭老爷子，另外一个就是曾经面瘫的季家老爷子。
其他几个不认识。
季老爷子的脸好了，看不出一点面瘫留下的症状。
杭老爷子一见顾清清，欢喜不已：“清清！你来了！”
“爷爷！”
顾清清见到杭老爷子，格外亲切，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。电话是经常打，见面还是去年的事，开年来就没见过。
“你怎么也在？”
杭老爷子看了眼跟着顾清清身后进屋的黄老先生，笑着说道：“爷爷是来看望老首长的，正好听说你要来，就留下来等你了。”
黄老先生：“.....”
没想到老杭和老季也在，实在郁闷，听女娃娃喊老杭爷爷，他心里不舒服。
季老爷子跟顾清清微微颔首：“顾医生！你的针灸手段不错，教给宗元后，他给我针灸了一段时间，我的脸彻底好了。”
“季爷爷不用放在心上，能好就行。”顾清清仔细打量着季老爷子，嘱咐他，“季爷爷！肥肉能不吃就不要吃，我瞧着您这身体再吃下去，怕是要中风呀！”
“啊？中风？”季老爷子被顾清清的话吓着了，“顾医生！真的有那么严重？”
顾清清点点头：“不是耸人听闻，肥肉再香，该戒还是要戒呀，年纪不小了，小命要紧。”
杭老爷子：“......”
黄老先生：“......”
女娃娃可真能耐，一来就夺了老季的口福，哈哈哈！要是没了肥肉，老季是不是生无可恋。
“小季！你都吃一辈子的肥肉了，少吃几年又不会怎么样，我看还是按照小姑娘的话去做吧！戒了。”
顺着说话的声音看过去，顾清清瞧见客厅正中央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老人。大约八九十岁，皮肤黝黑，额头上，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老年斑块。
眼睛灰蒙蒙的，像是没什么精神，穿着一袭居家服，手里握着一根拐杖。
老人非常瘦，有点驼背，下巴搁在拄着拐杖的手背上，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。
难道这位就是黄老先生口中的傅昌江老首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