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远去实训了,没在家。”顾清清为难地说道,“他的事,必须他自己做主,我只是他媳妇,不能替他做任何决定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老人家用顾清清递来的纸将中指上的血迹擦干净,“你能与他成婚,是他这世修来的福气,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。
我先回去处理一些事情,等靖远回来后我再来。”
“好!”
顾清清没有多说什么,老人家的到来弄得她心乱如麻,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关系,还是等江靖远回来再说吧!
不然留他下来也是尴尬,大家不熟悉,相处起来自然别扭。
送老人到了韩威的车门边,看他坐上车离去后才转身进屋,关了店门。
呆呆地坐在店面里,脑子空空的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顾二奶奶进来喊她吃饭,见她脸色不好,关心地问:“清清!你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?为什么脸色这么差?”
顾清清看着顾二奶奶,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没怎么,就是刚刚见了一个人,他说他是靖远的爷爷,我有点接受不了。”
“什么?靖远的爷爷?不可能。”
顾二奶奶原本要收了茶具去厨房清洗,听了顾清清的话,她又停下了手,在她身边坐下。
“为什么?”顾清清诧异,“奶奶!难道你知道靖远的爷爷?”
顾二奶奶摆了摆手:“我不知道靖远的爷爷,但我记得很清楚,当初他爸江涛要娶亲时,亲口说过他没有父亲。家里就一个姐姐,一个妈,没有爸,靖远哪儿来的爷爷?”
“江涛?靖远的爸真的叫江涛?”
“是呀!那是个十分诚实的孩子,可惜命不好,回了京都就再没回去过。”
“刚才的老人家来说,当年他来了京都就被人弄死了。”
“啥?”顾二奶奶吓一跳,“是谁弄死了他?为什么要弄死他?弄死他的人也太坏了,不知道他家里还有婆娘孩子吗?”
顾清清摇摇头:“不知道,就算知道也不会放过他,是他爷爷造下的孽。”
“难怪他出来就杳无音讯。”顾二奶奶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可怜了靖远妈,年纪轻轻受不住打击,彻底疯了。”
“这就是靖远的太爷爷造下的孽,祸及儿孙,他们一家人几乎都没得好死。”
跟顾二奶奶待一起久了,顾清清把她当自己的奶奶一样看待,有些话也跟她说一说,总堵在心里很难受。
找个人说说会好受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