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做什么,你都要相信清清,她是你的媳妇,是要跟着你生活一辈子的。”

    厨房里的苏清瑶走出来,听见这话,也跟着说道:“可不就是,我家清清不是那种胡乱来的人,退亲了就是退亲了,他想怎么着那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江靖远低着头:“我就是害怕,怕我不在家,清清会出事,朱大海要是算计人怎么办?”

    重新坐在脚盆边开始洗衣服的顾清清脸色不悦:“算计我?巴不能够,正好结结实实教训他一顿。

    你答应了人家去厂里干活就得去,不去人家会觉得你言而无信。天天守着我就行了?还想不想实现自己的梦想了?”

    汪娟看了眼外甥,劝着:“清清说得对,你就算天天在家守着也未必守得住。天下只有做贼的心,哪儿有守贼的理?朱大海胆子再大,也不可能胡来。”

    苏清瑶没再吭声,江靖远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。朱大海是个浑蛋,啥事都能干出来。

    前年端午节,他说要吃鸡,苏清瑶舍不得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杀了给他吃。他生气,趁着家里没人,用耗子药药死了鸡窝里所有的鸡。

    第二天故意问她:“鸡都死了是不是很可惜?让你杀了给我吃,为什么就是不要呢?”

    虽然没有明说鸡是他药死的,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,不杀鸡给他吃,就让家里的鸡全都死掉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心里不一定存着什么坏主意,要是对女儿下手,的确很麻烦。

    江靖远说要在家里待几天,守着女儿,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,她赞成。

    顾清清不屑冷哼:“就算他想胡来,那也是他倒霉,靖远!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事了?”

    闻言,江靖远“呵呵呵”地傻笑:“我记得,就是不敢相信。”

    “别不信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顾清清搓好了衣服,拿起板刷就开始刷,“你吃了饭去厂里干活,晚上回来咱们再聊。”

    “诶!我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望着淡定如斯,半点无惧的顾清清,江靖远最终还是放下了心来,摸着手里的红封,他的心情很是激动。

    算命的说他们是绝配,那就一定是。

    清清也说了,他们这辈子注定了要纠缠到底。

    朱大海想破坏他们根本做不到,他家清清连市里的混混都能解决,解决个朱大海肯定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他还怕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