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年虽然隔一阵子就会打电话回去,但是从来不视频,白老大发视频过去,白英年也会挂断。

    而且最奇怪的是,白英年是用座机打电话回来,问他手机的事儿,他总是支支吾吾。

    他又问白筱柔,“那时候,确实是冷先生找人把他先送走了?”

    “是,肯定是这小子半路下了车,行了,你告诉大伯,不用管他了,他花光了钱自然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白英年犯了案的事儿,白田富等人并不知道,白筱柔也不打算说,反正冷宴已经摆平了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白筱柔恨透了白英年,他真是差点给她惹了大麻烦,她也不想关心这个人,或者跟这个人有什么别的联系。

    只是人毕竟是从这离开,便没有再回去,所以她不得不问一嘴。

    晚饭的时候,裴书臣回到了裴家。

    他跟父母的感情不错,跟大哥也十分亲密,所以一家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一起吃饭。

    吃完饭,裴父把他叫到了书房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裴书臣看出父亲有心事,“是大哥……”

    裴书礼混那个圈子不容易,所以他第一反应,是不是裴书礼遇到了什么麻烦。

    “你大哥很好。”裴父挑眉看向他,“你跟冷宴的前妻走得很近?”

    裴书臣反应了一会儿,才意识到冷宴是谁,冷宴的前妻是谁。

    他有些无奈,“爸,人家也有名字,什么冷宴前妻,她叫林屿,也不算走得太近,怎么了?”

    裴书礼的孩子已经五岁了,而裴书臣却一直没结婚。

    裴父皱了皱眉,压低声音问道,“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?”

    “爸!”裴书臣哭笑不得,“你们就算是着急我的婚事,也不能这样呀,我跟一个女的走得稍微近一年,就怀疑我对人家有意思,拜托,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,又不只有交配生子这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。”裴父正了正脸色,“我告诉你,这个叫林屿的哪怕跟冷宴离婚了,她也摆脱不了冷宴前妻的影响,没人可以再娶她,你更不行,以后不要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裴书臣知道父亲、爷爷那几代人是怎么闯出来的,哪怕现在家里没人做生意了,这些人的思想也离不开那些生意场的门道。

    他不想给父亲争执,便点了点头,“明白,我跟她本来也不算多亲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”裴父敲了敲桌子,“市中心的大平层,冷宴要买来送给新妻子,你亲自去签一下合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