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白虞氏的族长在一场战乱中,被人下了咒,从脚开始不停往上腐烂,眼看着她就快要不行了,族内有人发起内乱。

    那人不仅要抢夺族长的位置,甚至想颠覆白虞氏女子当家的祖训,族长为了平定内乱,从腐烂的肢体上割下皮肉,炼制成药,下在水源之中,导致整个族群都被诅咒纠缠,她以此控制住了整个族群。”

    我们同时看向老黄的铁手,看来那只手就是诅咒发作时没的。

    我忍不住说道:“你们族长这样做,是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,她是要拉着整个族群给她陪葬!”

    白飘飘笑得凄然:“整个族群灭了也就罢了,偏偏不知道是谁发现,以乌金石为引入药,不仅能控制住诅咒的发作,还能让人容颜不老,青春永驻,甚至以乌金石修炼,还有再生肢体、起死回生的特例,一时间,整个白虞氏以乌金石为至上法宝,我们这一条分支,就是那个时候被流放上海岸的。”

    也就是说,白虞氏真正声名鹊起,为人所知的是白飘飘这一支脉,他们在淘乌金的过程中,意外积累了大量财富。

    胡今昭拍了拍身下的乌金船,说道:“你们在不停上供的过程中,还能铸成这艘乌金船,看来白虞氏一族的诅咒,应该是控制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,控制住了,但更可怕的事情也接踵而至。”白飘飘继续说道,“白虞氏每隔千年就会有一只瓷貂出生,所谓瓷貂,就是通体透明,血脉内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白貂,据说它是至纯至善的存在,以它的骨血为引,能解世间所有蛊、咒,所以,当我姐姐出生的那一刻,全族人都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姐姐被第一时间接了回去,养在族长膝下,族长对外宣称,会尽快用姐姐的骨血试炼出解药,解除全族人身上的诅咒,还大家正常生活。”

    柳玄意嗤笑一声:“你们族长以诅咒控制整个族群数千年之久,解药一朝被解,也就是她被拉下神坛之时,她应该是最不希望制出解药的那个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一年又一年,姐姐的骨血不停地被抽取试炼,从襁褓婴儿,到她情窦初开,身上留下无数伤疤,解药仍然没有音讯。”白飘飘说到这儿,已经开始哽咽,“后来,族民终于失去了耐心,族内又开始了抢夺我姐姐的纷争,姐姐东躲西藏,命悬一线之际,被一个男人救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