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晏辞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,抱着她信步往外走,“今天晚上不回家住,去温泉酒店。”

    温宁:“为什么?宝宝们都很想你,喜多一天都要叫一百次爸爸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,张华准备了你喜欢的菜,虽然不多,但是也费了不少功夫,一大家子都在家等你。”

    陆晏辞没回答,抱着她直接去了停车场。

    上了车,陆晏辞才道:“我想你了,所以今天不回去,宁宁,我们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温宁明白了他的意思,不由得脸色发红,小声道:“你乱说什么啊,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?”

    陆晏辞不满的道:“那不算,我是说一整夜没人打扰的那种,喜多那个小家伙,总是过来敲门,要不就是半夜哭了我们要起来去看他们,老婆,我们以后每周去一次温泉酒店那边好不好?”

    温宁红着脸道:“你不是最喜欢孩子吗,怎么现在又这么嫌弃他们?”

    陆晏辞捧着她的脸亲了亲,低声道:“你说错了,我不是喜欢孩子,我是喜欢你生的孩子,因为他们的母亲是你,我才喜欢,明白吗?”

    温宁撇过脸,不好意思的道:“干嘛突然说这些,都老夫老妻了,就不要总把这些挂在嘴边。”

    陆晏辞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,手扣着她细软的腰,强势的向她索吻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,温宁才脱离他的掌控,微喘着气道:“等一下,我让酒店那边收拾一下,准备点吃的,你坐了大半天飞机,饿了。”

    陆晏辞眸光微闪,“我现在最想吃的是什么,宁宁不明白吗?”

    说着,他又封住了她的唇,车内空间暧.昧流转。

    平县,封砚修昏迷了小半天,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醒。

    醒过来的时候,却没有看到想看的人。

    他心里一阵空落落的疼,想要坐起来,却感觉脑子痛得像被电钻在钻一样。

    窗外雪粒子还在下,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,即便是开着空调,还是冷得骨头缝都是痛的。

    封砚修打小在京市长大,虽然北方冷,但室内却是有暖气的。

    像是病了住这种只有空调的普通房间,大少爷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他想起了昏倒前的事情,急切的想要知道纪软软现在如何,于是不顾头痛,强撑着站起来。

    哪知道又是一阵天旋地转,他摔在床上。

    他摸了摸脑袋,发现后脑勺上有一个很大的纱布。

    无力和痛苦的感觉同时涌上来,他恨自己没有多做防护,竟然让那些人给收拾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房间的灯突然亮了,纪软软提着保温盒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