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失去了理智,咬着牙,低低的道:“不要你管!反正不是你!”

    话刚落音,她突然被他凌空拎了起来,几步就走到卧室门口。

    “呯!的一声巨响,卧室门被直接踢开。

    然后,温宁被大力扔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高大身子就覆盖了上去。

    薄薄的衣料几下被除去,冰冷的空气鞭笞着细幼的皮肤,温宁彻底的惊醒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叔!”

    可陆晏辞红了眼,摁着她的脑袋,重重的啃噬着她的唇。

    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温宁挣扎起来,可只几下,就被彻底的压制住。

    陆晏辞一手将她的手反锁到头顶,一手抽开了自己的皮带粗暴的扔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她惊恐的睁大眼睛,求他,“不要,求你!求求你!”

    她柔软的求饶声和幼白的身子像最强的烈药一般刺激着陆晏辞,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午后。

    她柔软的唇,汗湿的鬓角,带着惊恐的眼神,一切的一切,把他拖回了记忆中,当年没有做完的事,夜夜在他梦里延续!

    是时候兑现了!

    他几乎听不到她此时的声音,脑子里反复的回响着一个声音:她是你的,早晚是你的,拿走吧!

    这是你想了这么多年的人,为什么不能拿?

    是他的,当然只能是他的!

    几乎没有犹豫,他扯过旁边的毯子就搭在了两人身上。

    扣紧她,他强健的身子覆盖了上去。

    强势的穿透!

    狠狠的占有!

    连带着她求饶的哭泣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!

    小小的木床不堪重负的被大力顶撞着,与地板摩擦着,咯吱咯吱的响着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味道和气息,混合着哽咽的低泣和暧昧的低喘。

    不知道疯狂了多久,一切渐渐的平息了下来。

    望着一床的狼狈和温宁身上布满的红痕,陆晏辞慢慢的恢复了理智。

    床单上的血迹是她清白的证明,蜷成一团的身子还在发抖。

    他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她喊疼的声音。

    当然会疼,做他的人,为他疼是理所当然的事,而且他刚才也没多轻松。

    不过,他现在有点后悔。

    但后悔的并不是把她弄疼这件事,而是没有早点吃掉她。

    在她成年的第一天,就应该吃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