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“一边要我的命,一边阴我的公司。”江律冷哼,“江家大公子,果然好手段!”

    “这个卑鄙无耻的东西。”许沉一脸气恼,“那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江律的手指,轻轻抚了抚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
    突然想到什么,他猛地抬起脸。

    “快……去找惜惜。”

    “太太?”许沉没明白,“您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笨蛋!”江律气吼,“去保护她的安全,快去呀!”

    他的软肋不外乎就是两个,一个是公司,一个是宁惜。

    对方既然已经开始动手攻击他的公司,肯定也不会放过宁惜。

    许沉反应过来,大步冲出病房。

    病床上,因为用力过稳,江律控制不住地急急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傅锦年和陈律师忙着冲过来,一个扶住他的肩膀,一个帮他倒来温开水。

    江律就着水杯喝一口水,重新忍住咳嗽,靠回枕头。

    ”你确定……真的是江衡吗?”傅锦年问。

    记忆里,江衡对江律可一向是像亲哥哥一样。

    之前江律在国外的时候,每次江衡过来,都会来探望江律的。

    江律眯着眼睛,眼前闪过江衡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了解他,只有我知道,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明明恨他入骨,却装好哥哥装了将近十年。

    这样的手狠起来,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,如何保护惜惜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然……”陈律师主动建议,“我安排太太到欧洲呆一段时间?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江律摇头,“宁忱的案子还没结束,她爸爸还在医院,她不可能自己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陈律师和傅锦年都沉默起来。

    聪明如他们,也想不到保护宁惜的万全之策。

    只要宁惜在燕京,哪怕他们是安排保镖,也不可能确保她万无一失。

    毕竟,江衡可以失误无数次。

    而他们,只要失误一次,宁惜就是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江律将左手收回去放到胸口,指尖一下一下轻抚着无名指上,那一枚蓝钻婚戒,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宁惜的病房,医生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报告,认真翻了翻。

    “恭喜你宁小姐,你现在的情况一切正常,血糖也已经恢复到正常的水平。”

    宁惜感激地向对方一笑,“那我是不是不用再接受治疗了?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只要好好休息,多多静养就可以。不过……”医生认真提醒,“考虑到您的习惯性低血糖,我必须提醒您,眼下这种特殊情况下,您必须要随时关注自己的血糖情况,以免对胎儿带来负面影响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会注意。”

    宁惜轻轻点头,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,她瞪大眼睛抬起脸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胎儿?

    她……她怀孕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