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“我和你结婚,为的不是这些。”
宁惜抬手将他的手掌从肩上推开,大步走出书房。
“惜惜!”江律追出书房,“现在不是天真任性的时候,你有没有想到,你爸爸需要钱,等他出院也需要一个地方住。还有你哥,他的案子也需要钱,他出狱后住哪儿?你为什么非和我分得那么清楚?就算我们离婚,至少……我们也曾经是夫妻不是吗?”
宁惜停下脚步,闭了闭眼睛。
比起这样,她更希望江律对她绝情一点。
明明都要离婚了,明明都已经决定放弃他,他又何必再对她好呢?
他知不知道,他这样对她才是折磨。
咬了咬牙,宁惜冷冷地向他转过脸。
“因为我不需要你的施舍,因为我还想要留一点我的自尊,不行吗?”
江律站在廊道里,无言以对。
转过身,宁惜大步回到主卧。
走进衣帽间,她胡乱地扯下自己的衣服,塞进行李箱。
也顾不得查看东西是否收拾干净,她急匆匆地合拢箱子,从主卧里走出来。
看到廊道里的江律,她皱了皱眉,绕过他要走。
江律抓住她的行李箱提手。
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我坚持!”
宁惜咬咬唇,松开手指,大步走下楼梯。
江律帮她把行李箱提下楼,看着她穿好大衣外套。
转身从一旁的桌上,拿过小提琴,送到她面前。
“你回国的时候太匆忙,琴也没带,我帮你拿回来了。”
看宁惜没接,他闭了闭眼睛,换上恳求的语气。
“别的东西我不勉强你,就这把琴,就一把琴而已,就当是留个纪念也不行吗?”
宁惜犹豫几秒,终于还是抬起手掌,从他手中接过小提琴。
“以后我会把钱还你的。”
江律没出声,默默地帮她把行李箱提下台阶。
一手提着琴,一手拉着行李箱,宁惜大步走向山道。
冬阳惨淡,女孩子的背影,单薄得让人心疼。
只穿着一件衬衣的江律,站在台阶下的冷风里,握紧两拳。
“惜惜,对不起。”
汽车驶过来,停在不远处,许沉推开车门跳下来。
“这么冷,您站在这儿干吗?”
江律转身走回客厅,拿过一只烟塞到嘴里点燃,用力吸了一口。
“公司情况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