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么夸张……”江律拉住她的胳膊,“已经好多了,没必要去医院,你帮我消毒包扎一下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么严重,万一感染或者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忘了,咱们俩都喝酒了,不能开车,这个点哪有出租车啊?”江律笑着一脸没事儿的样子,“真的没事,你就拿点纱布,帮我包包就行。”

    宁惜仔细看看他的伤。

    经过几天的修养,伤口已经消肿不少,刚刚之所以出血就是表面的伤口开裂,并不是很严重。

    只是因为还有缝合线,再加上血水,看上去有点吓人。

    “好,那你坐着等我。”

    将江律扶到床上坐下,宁惜转过身,急匆匆地奔下楼,找到药箱。

    取出药棉,她小心地用镊子夹着,帮他擦拭掉伤口附近的血污。

    江律的伤靠近手肘,很有可能是今晚弹琴的时候,不小心撕开。

    想到这种可能,宁惜又是心疼又是气恼。

    “明明身上有伤,为什么还要帮我比赛?”

    江律的语气吊儿郎当地,“这种小伤,哪有老婆的比赛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宁惜瞪他一眼,拿过纱布帮他包好,用胶带固定住纱布,“医生有没有给你开药?”

    “在桌上。”

    收拾起杂物扔进垃圾桶,宁惜仔细洗净两手,帮他倒来一杯水,拿过桌上的消炎药看了看,再次皱眉。

    “这是头孢,吃这个不能喝酒的,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!”

    宁惜气的骂人,江律却只是笑。

    “别气了,老公错了还不行!”

    斜他一眼,宁惜翻翻盒子,从里面取出另一种消炎药。

    倒两片药在掌心,她一手捧着水杯,将药送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吃这个吧,这个作用差不多,不会和酒精起反应。”

    “是,老婆大人!”

    江律笑着答应,没有去拿药片,而是将她的手掌拉过去,直接凑过唇,一颗一颗吞下她掌心的药。

    感觉着男人的唇,擦过掌心,酥酥麻麻。

    宁惜的手臂,瞬间软了半截。

    缩回手掌,她强装着镇静,将水杯递给他。

    江律连同她的手掌一起握住,喝下两口水,吞下嘴里的药,顺势将她拉到去,坐到自己腿上。

    “真的生气啦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宁惜垂着睫毛,“我原本……也没有资格管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。”江律拿过她指间的水杯,放到床头柜上,眼睛笑眯眯凑过来,“你可是说过要对我负责的,这才几天就出尔反尔了?”

    宁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将脸转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你的伤,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没事,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的伤,明显就是撕裂伤,那样的伤口怎么会是磕出来的?

    两人在一起这么久?

    就算他不是真的喜欢她,难道她都不值得他一句实话吗?

    宁惜的心里,腾地升起一股邪火。

    一把推开江律圈在她腰上的手臂,她猛地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说实话就算了,没有必要这样骗我!”

    抓过桌子上的药箱,她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老婆!”看出她是真的动了气,江律伸手拉住她的胳膊,“我……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无所谓,你随便吧。”

    宁惜甩开他的胳膊,大步冲出房门。

    这些天来,她一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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