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田遥并没有打上门来,才慢慢的放下心。

    田遥扬起笑脸:“大姐,需要我帮忙去把姐夫打一顿吗?我保证,打一顿之后他肯定老实了。”

    陈丽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:“不,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刘之抓着田遥的手,为了憋住笑 ,死死地掐着他手。

    田遥一脸无辜:“姐,你不是要陈大哥他们去给你撑腰吗?我想要不就一下子解决问题,把姐夫给那什么了,他就不会再去外面寻花问柳了。”

    陈丽的脸都在抽搐:“不用了,真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我最在行了,不信你去问问姐夫村里的那个赵青,他最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陈丽再也忍不住了,朝屋里喊了一声,就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刘之跟田遥对视一眼,顾忌着房里的老人,到底没能笑得太放肆。

    田遥回去的时候,把这件事像是唱戏一样说给郁年听,郁年只是看着他,看得他后背发毛。

    田遥反思了一下自己,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今天早上在刘之面前说过什么了,难道是说的这件事情太离经叛道,所以郁年不高兴了?

    郁年叹了口气,他倒是还记得,田遥今早上在自己家门口说的什么三年抱俩这种话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个哥儿,说话不要口无遮拦。”

    田遥:???

    他撇起嘴:“要不是她介绍,媒人不会上我家,那个王八蛋就不会半夜跑进我家,我就不会把他打得半死不活,最后把所有的银子都赔给他家了。我就嘴上说说而已。”

    郁年听完他的话,才知道两个人说的事情驴唇不对马嘴,这会儿他也没解释,只是听见田遥说这件事情,想起了他之前听过的那些传言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田遥气冲冲的,说到:“我孝期过了,很多人上门来说亲,看我孤家寡人一个,门槛都块被踏破了,最后一个上我家的就是赵青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比唱得好听,我也跟媒人说了考虑一下,结果那天晚上他竟然偷偷跑进我家来,想对我图谋不轨,我把他打了个半死,他们一家人来我家哭天喊地,说不赔钱就报官,我就赔了钱。”

    郁年的眉头皱得很深,为田遥的身上发生的事情,也为自己轻信传言。

    “这事你是受害者,为何……”

    田遥叹了口气:“我是个哥儿,当时他们给我两个选择,一是赔钱,二是嫁给他家。我当然不想嫁那种登徒子流氓了,后来两个村子的村长都在,两方商量之下,我赔了银子。”

    “但没想到那赵家人那么不要脸,拿了我的银子,还在外面到处说我的坏话。”

    郁年的面色很复杂,他想到自己也是轻信传言的人,又联想起田遥这么久对他的好,就更觉得内疚:“为什么没有去澄清?”

    田遥无所谓地说:“为什么要去澄清呢?了解我的人不会轻信那些,信了那些的人不会跟我有交集,我为什么要大费口舌地去澄清这些。”

    郁年看着他,心中收到的冲击是巨大的,就是这样一个哥儿,做人一片赤诚,坦坦荡荡,而通过流言去看待他的自己,才像是最阴暗的人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的道歉,让田遥一头雾水,但他还是实诚地回答: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田遥把人抱到院子里放下,又在他的腿上搭了毯子,他在一边整理先前捡回来的柴火。

    有些柴昨晚没来得及收进房间里,这会儿潮湿一片,田遥正在把他们往旁边干了的地上移,这两天应该是晴天,晒一晒总比它们都腐朽掉好。

    “马上就要入冬了,得置办冬衣了,我本来想今年盘炕,但是钱不够多,也来不及了,明年夏日来盘炕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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