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女,遭逢大变,逃了一路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了,肯定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的,反正他们就在城中,左右也不差这几日吧。”

    公子衍狐疑,可还是被美色所摄,他别过眼:“那你别冲动,一切以自身安危为主。”

    谢风月惨然一笑,声音如泣如诉:“郎君何意,莫非我母亲和兄长还会杀我灭口不成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”公子衍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她这样娇娇柔柔的模样,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“你正常些。”

    谢风月充耳不闻依旧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望向他。

    公子衍认输:“行行行,我不问了,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,若是有事就给我传信。”

    一提到传信,谢风月就想起了那只雪白的信鸽:“郎君~”

    公子衍直觉告诉他准没好事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谢风月跪坐着双手撑住几案,身子往前一凑,她的腰肢款款,水蛇一样;她的玉胸丰腴,山上晴雪般。

    这番模样震的公子衍不自觉身子往后仰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郎君那只白鸽甚是聪敏,我如今身无长物,给郎君送信全靠折枝来回跑,不如”

    不待她说完,公子衍先打断了:“你坐好,给你..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谢风月莞尔:“谢过郎君了,我肯定在家中乖乖巧巧等待郎君发号施令后再行动。”

    公子衍早就忘了他想说什么了,他逃似的出了兰阁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今日的谢风月让他好似回到了陈郡。

    难消美人恩呐~

    兰阁内,谢风月凭窗倚栏,喝着手中冷掉的茶。

    她今日这番不过是因她察觉出了公子衍恐怕等的久了,从嵩山开门时的表情和那入手冰凉的茶壶就可窥探一二了。

    如今,她在盛京唯一的倚仗就是,他和公子衍同心搅浑西华夫人的谋划。

    她不能冒险得罪那个捉摸不透的公子衍。

    那就只能靠着她的容貌行事了,反正公子衍本就馋她身子。

    呵~男人,无非就是投其所好顺毛捋。

    马车内,嵩山黑着一张脸。

    “郎君,那雪鸽可只是一对儿的,你可是养了它们小十年了,就这么给它们拆散送人了?”

    公子衍阖眼靠在车壁假寐,他懒得回应嵩山话。

    脑海中,只有谢风月那张惑人的脸和那.白若雪团的胸脯。

    他可能是疯了。

    一写男女主互动就卡文

    我爱写剧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