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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成意顺手把他拽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你今天要是跟我们在一块儿就好了,我们不管怎么劝徐洋这家伙都觉得他肯定是得了绝症,要你说两句恐怕他才会信。”
楚倾眠坐到长椅的另一边,笑着说道。
林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“没有,我现在也还什么都不懂呢,如果可以快一点毕业就好了,想尽早能够帮到大家。”
“有些人啊,非要自己作死你是拦不住的。”
韩冰冷哼一声。
拍完片子的徐洋被推到病房等待结果,几人围着他坐成了一个圆圈,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再嚎了。
虽说还是很痛,但比起刚刚发作的时候还是稍微好了一些,从刺痛变成了钝痛。
“木头,我跟你说,简直就跟有人在用刀子剐你的腰子似的。”
徐洋抱着林桐的胳膊哭诉。
林桐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。
“肾结石是这样的,表面会很尖锐,就像刺猬一样,只要一发作就会非常疼痛。洋少,如果检查出来比较严重的话,医生可能会建议你做手术处理掉。
以后千万要注意饮食健康,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了,否则就算做了手术,以后也还有可能会重蹈覆辙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徐洋很是心虚地垂下了眼睛,不敢看站在另一边的韩冰。
事实上,很多时候他也知道韩冰劝他的那些话都是为了他好,但不真正经历一次病痛,就很难理解她的警告。
另一方面,也稍微有些叛逆的影响在,即不愿意事事都听从女朋友的,尽管知道她说得对。
“洋少叛逆期还没过呢?”
坐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苏成意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意总!”
徐洋慌慌张张地挥了挥手,示意他不要把自己的心声公之于众。
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,懂的都懂,主要就是不想让兄弟们说你是耙耳朵、怕老婆之类的,毕竟你可是堂堂八尺男儿,真正的硬汉。”
苏成意继续说道。
“哼哼,苏成意你好像很懂嘛。”
楚倾眠闻言坐到了他旁边来,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根。
“意总,你懂我!”
徐洋没听出来他话里揶揄的味道,反而小鸡啄米般点点头。
林桐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。
“也是,面子大过天,再多疼几次就老实了。”
韩冰“呵”地笑了一声。
苏成意想了想,开口道:
“你有没有听过‘众怕婆者’的故事?”
除了徐洋以外,其他人也都摇摇头。
“从前,有一些怕老婆的人,平日里常常被老婆欺负,于是有一天,他们十人聚众,在一个地方歃血盟誓,说要集体起义。”
“先辈英明!”
徐洋扶着腰子也要竖起大拇指。
苏成意勾了勾嘴角,继续说道:
“众人正在酬神饮酒,不想众妇闻知,一齐打至盟所。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好有压迫感的一句话。”
林桐摸了摸胳膊,感觉汗毛直立。
“木头你一单身汉有什么好怕的,该怕的是我们!”
徐洋缩了缩脖子,感觉下一秒巴掌就要落到身上来了。
但韩冰并没有出手,只是示意苏成意继续往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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