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一股脑的倒出来,你们纪委没有接到过上访吗?为什么到现在对我们还是这么遮遮掩掩的,你还是不信我们,对吧?”
牛学祯闻言,看向陈勃,说道:“陈主任和我一起去过红乳山,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吧?”
陈勃点点头,没明白这怎么绕到自己身上来了。
于是,在牛学祯这一席话说下来,陈勃和万蕾面面相觑,他们实在是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建岩县居然有这种事,而且还存在了这么多年,难道市里就一直没有接到举报或者是县里这些领导们就一直是瞎的?
“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给各级单位写信,但是没有署名,只是一个提醒,可是这些信件就像是泥牛入海,从来没有任何的反馈,虽然我自己一家人吃的好好的,喝的好好的,可是这良心实在是煎熬的厉害,所以,这封寄往省纪委的信件,我是实名的,我在省城等了一段时间,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,说实在的,我当时也后悔了,害怕市里接到省里转来的举报信后找我麻烦,我知道,县里这些人早就和市里打成一片了,万书记,陈主任,你们都是外地人,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建岩县老百姓重金属中毒的人数有多少,去往市里和省里看病的,多数都到了晚期了,这些事没人敢捅出来,有几个上访的,都被看起来了,平时连远门都出不了,就是去省城和外地看病,都是有专人跟着的……”
“这么说,这个金矿在红乳山附近?”万蕾问道。
牛学祯点点头,说道:“对外说是一个铅矿,其实就是一个金矿,只是规模不大,可是污染不小,把县城自来水公司的水源地污染了,还是那句话,单单依靠县城的老百姓,这张网他们是没力量撕开的,万书记,该说的我都说了,我知道的也就这些,这还是我调查了好长时间才得到的结果,没办法,这件事是禁区,县城的这些人都是讳莫如深,没人敢揭开,老百姓现在也学精明了,除了刷锅洗衣服用自来水,其他的水只能是买外地运来的纯净水,这成本,唉,一言难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