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乡时,却河流改道,沧海桑田,家乡早已物是人非。”

    “其在妻子的枯冢捧起黄土一杯,便折身离去。”

    “此人最后修到了主神层次,更是他们那一代修士最有机会踏足至高神层次的强者。”

    “只可惜,域外大战,宫音宗举宗力战,不留一人。”

    “来到灵界后,其寻访了其妻子的踪迹,却始终没有线索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更是独自来到旧日灵界,便没了音讯。”

    秦寒:“他妻子只是普通人,能够苏醒的概率不足亿分之一,怕是早已不在了。”

    庄非子:“他又岂能不知呢,只是自己欺骗自己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他的琴力所化,此执念早已根深蒂固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也好,哪怕成为灵体,能够有个念想,命也长些。”

    说罢,庄非子一叹,

    “以他的琴道造诣,纵观整个灵界,无人能敌,想要让他失败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秦寒:“师祖请讲。”

    “乱他道心!!!”

    庄非子的话似乎有弦外之音:“你若做局,将他的往事翻出来,”

    “说他是背弃家族,父母,抛妻弃子,不忠不义,不仁不孝的混账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在不断的宣扬其妻子早已死亡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“还可以伪造他们家乡的消息,说他走之后,其妻子如何凄惨,如何被人欺辱。”

    “其妻子年迈后,如同野狗一般被死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“此种言语出口,不消片刻其音自乱,其力自毁,其心自灭!”

    秦寒一听,心下陡然一惊,

    不为别的,

    师祖这番话,跟上一世的第一个破局者,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那人失败一次后,花了大代价知道了古先生的过往,针对性出手,

    一举将其道心崩毁。

    古先生从此封琴,下落不明。

    秦寒看向庄非子:“师祖,此人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相熟之人,乱其道心如杀人父母,这种事情您居然还撺掇着我去干?”

    “这要是传出去,人心尽丧,以后谁还敢跟我站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不是掘咱们家的墓啊。”

    庄非子眼里的赞叹一闪而逝,继续撺掇道:“圣物当前,若没有冷血的性子,怎能成事?”

    “须知,无毒不丈夫!”

    秦寒闻言笑道:

    “若他是我的敌人,那么弟子肯定是无所不用其极,再怎么对付他都不为过。”

    “但现在这种情况,真的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人心聚之难,散之则易,真要做了这事,明天跟在我身边的人,怕是都离心离德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老就别拿这个试探弟子了,弟子不是那种人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话,

    庄非子眼里更加的赞赏,

    但面上却依旧摇头道:“不用此招,你又如何过关?”

    秦寒:“那简单,先用灵体庇护所诱惑他叛变,不过看他古板的样子,估计这招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还可以用森祖探查的功力继续诱惑他,就说帮她找妻子,他肯定会叛变。”

    庄非子:“他妻子怕是已经不在灵界了,这不是诈骗吗?”

    秦寒:“您老这话说的,亿分之一的概率能活,哪怕概率再低,这不也是有一点点概率嘛,这怎么能算诈骗呢?”

    庄非子听后,

    抚须一笑,

    旋即目光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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