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像爬了泰山的后遗症,腿都不敢抬一下。
叶笙转了转头,窗帘拉着,屋里还有些黑,身边也不见周砚深的踪影。
吐了口气,素了三十年的老男人有点儿可怕啊。
又躺了一会儿爬起来,挪着腿,扶着腰出去,周砚深在厨房忙活,而客厅沙发已经被收拾过,上面还铺了个新的床单。
叶笙想想昨晚的一片狼藉,有些不忍心再多看一眼。
周砚深端着一碗红糖鸡蛋从厨房出来,看见叶笙,眉眼里不仅有饱餐后的餍足,还有欢喜和宠溺:“媳妇儿,你起来了?快,我给你煮了红糖鸡蛋,说这个补身体好。”
叶笙听着周砚深突然改变的亲昵称呼,娇嗔地白他一眼:“谁给你说的红糖鸡蛋补身体好?这个不是坐月子才吃的吗?”
周砚深放下碗,过来扶着叶笙的胳膊:“你昨晚不是累着了?现在赶紧洗漱。”
叶笙伸手在周砚深腰间拧了小半圈,气得咬牙:“周砚深,以后不能这样了,这个事情也要有节制。”
周砚深只是笑着说,推着叶笙去卫生间刷牙,还殷勤地挤好牙膏,接好水:“快点,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,你要是没睡好,我一会儿跟王颖嫂子说一声,不行给你调个课。”
叶笙瞪眼看着周砚深:“用什么理由调课?”
说两句话,就发现嗓子都干哑的疼。
周砚深笑着说扶着她的肩膀,让她转过去刷牙洗脸。
看着叶笙刷完牙洗完脸,又赶紧拿着毛巾过来给叶笙擦脸,动作很是温柔:“哎呀,我媳妇这皮肤怎么这么好,轻轻一碰就红了。”
擦着擦着,视线不小心就看见领口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无限风光。
柔嫩细腻,还裹着甜美的芬芳。
美好的回忆袭来,周砚深觉得自己又口干舌燥起来,不过这会儿却不敢对叶笙再做什么,要不叶笙怕是几天都不理他。
赶紧放下毛巾,搂着叶笙去桌边吃早饭:“我来喂你?”
叶笙狐疑地看着周砚深:“周砚深,你有点儿殷勤的过头哦。”
周砚深笑着说揉着她的发顶:“这不是心疼你,平时看着挺厉害啊,结果关键时候,这小体格不太行啊。回头我要是在家,早上就起来跟着我一起跑步?”
叶笙端过碗,哼了一声:“是你太过度,怎么还赖我呢?”
说着又忍不住想笑,憋着笑把一碗红糖鸡蛋吃了,甜滋滋的糖水感觉一路甜进心窝里。
放下碗筷,有些好奇:“家里没红糖,这么早服务社开门了?”
周砚深摇头:“没有,去楼下嫂子借的。”
叶笙愣住,小声嘟囔:“你没事借这个干嘛?”
吃了早饭,叶笙收拾着去学校,周砚深边收碗筷边跟叶笙说着:“我明天就要归队了,我的调查结束,到时候可能就没那么多时间在家,你想吃什么?我今天中午给你做。”
叶笙想了想:“还是看看大哥他们吃什么,他们今天应该不会走吧。”
周砚深点头:“不走,要等朱浣浣的政审表下来,所有手续盖了章才会走。”
叶笙想想周砚北押着朱浣浣填表的样子,心里啧叹,这个小娇妻怕是跑不了了。
抱着课本下楼,叶笙就发现,下楼都不能用正常姿势,而且每下一个台阶,胯骨肘子都酸困。心里又把周砚深小小地谴责了一番。
到了三楼,正好碰见王颖拎着垃圾出来,看见叶笙,笑着说:“我还想着你今天上午不能去上学呢。”
叶笙装作没事的样子,挺直腰板:“我没事,能去上班的。”
王颖笑着说:“还是你们年轻人好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