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想不开来放火吧?”
叶笙想了想那两个姑娘:“确实也不可能,两个人一看也是胆子小的,不过万一拿了很多好处呢?我们好好观察观察,肯定能找到破绽。”
朱浣浣气得想骂脏话:“还好只是今天试着煮的一锅药,要是熬成的给我弄倒了,我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。”
叶笙听到还没那么严重,也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,你可一定不要生气,我听人说怀孕的时候生气,会形成一种毒素传给胎儿的。”
朱浣浣噗嗤笑了:“你从哪儿听来的?准不准?”
叶笙摇头:“准不准不知道,不过怀孕期间,心态平和,生出的孩子应该也不会是暴脾气吧。”
朱浣浣乐起来:“那我就听你的,坚决不生气!”
晚上,叶笙煮了面条,两人简单凑合一口,又安排朱浣浣睡在小卧室。
看着满墙的奖状还有架子上的奖杯奖章,朱浣浣连连惊叹:“周砚深挺厉害啊,竟然得过这么多次嘉奖,难怪团里都把他当神一样的存在。”
叶笙有些骄傲,只是这么满墙的贴着,实在太显眼包了,回头跟周砚深说说,奖状这些可以收起来珍藏着,以后给儿孙们看。
朱浣浣看完,又夸赞了一番,才去洗澡,叶笙又拿了自己的睡衣给她穿。
两人轮流洗完澡,坐在客厅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儿,才准备去睡觉。
临回屋前,叶笙又跟朱浣浣说着:“明天早上我就两节课,上完回来陪你一起回去收拾东西,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去,那么冷,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朱浣浣乐呵呵地点头:“行行行,我肯定等你,你一晚上都说了好多遍。生怕我会偷偷回去找她们算账。”
叶笙无奈:“确实是,我怕你冲动找人打架,到时候要吓死我了。”
……
叶笙回屋躺下后,听着隔壁没了动静,却怎么也睡不着,天气预报说最近寒流入侵,会出现极寒天气,也不知道周砚深他们怎么样?
还听说这种天气情况下,他们还要完成迫降,和高空跳伞。
想想有些心疼男人了。
想完周砚深,又开始琢磨朱浣浣这件事,到底是谁放的火?
东想想西想想,直到听见外面轰隆隆的飞机声,瞬间又让叶笙清醒起来,穿着鞋披着棉衣去阳台上,看着一架架飞机平安从头顶飞过,忍不住笑起来。
以前感觉飞机声音很吵,现在却觉得飞机飞过头顶时,声音格外的好听。
又站了一会儿,一直到听不见声音,才翘着唇角回屋。
晚上周砚深没回来,叶笙早上起来发现客厅里多了两份早饭,依旧没见男人的影子,估计是一早回来送了早饭又走了。
洗漱完,朱浣浣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小卧室出来,揉着眼睛:“我还以为我睡不着呢,竟然一觉到天亮。”
叶笙催着她洗漱过来吃饭:“一会儿我去上班,你在家看看书。”
朱浣浣指了指电视:“那不是有录像机,有没有录像带?我可以看会录像。”
叶笙立马摇头:“没有,只是录像机忘了还给别人了,录像带没有。”
朱浣浣狐疑地看了她一眼:“没有就没有,你这么大声干什么?我去找个地方租录像带回来,武打片还是很好看的。”
说完又看着饭桌上的两份饭:“周砚深送回来的?他还挺细心啊,竟然察觉家里多了个人。”
……
叶笙吃完早饭,也没见周砚深回来,恐怕在开会,早饭都是抽空送回来的,再一次叮嘱朱浣浣在家,她才抱着课本去上班。
朱浣浣在家也没闲着,找了张纸和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