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议论:“今天,说相声的的是发财了,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老板,给了好几千呢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钱,那个老板,眼睛都不眨一下给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等叶笙过来,一脸八卦的还没开口,周砚深笑着开口:“有人给了好几千?”

    叶笙有点儿兴奋的点头:“是啊,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,给钱的是那天咱们见过,就是跟陈青吃饭的那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周砚深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:“走吧,我刚听那边的说评书的刚开始,今天还有名角出来说书呢。平时可只能在收音机上听听。”

    叶笙对这个也很感兴趣,现在这些说评书的,还是非常厉害。

    到说评书的戏台前,更是人山人海,说书人中气十足,咬字抑扬顿挫,非常的清楚。

    叶笙这次根本挤不进去,不过站在外面也能听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听完一段,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,前面的人开始闹哄哄地去给钱。也听见有人在惊呼:“哎呦,竟然给三四千。”

    “这人也太有钱了吧,竟然一下给三四千的赏钱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,就是这个人,刚才给说相声的的,也是给了三四千,有钱得很。”

    叶笙意外,扭头看着周砚深。

    周砚深按了按她肩膀,示意她淡定,然后两人又去逛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就发现,那个眼镜男打赏了每个角落,多则三四千,少了也有三四百。这么一圈下来,叶笙默默算了下,眼镜男散出去了不下五万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万元户没什么稀奇,可是也没谁能一下拿出好几万去打赏。那要多有钱才行啊。

    叶笙和周砚深从庙会出来,忍不住嘟囔:“陈青这个朋友,有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周砚深没吱声,宋知遇这才没猜错,这些人三番五次出现在他们面前,故意露出各种疑点,都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。

    从庙会出来,叶笙有些累,可是想到明天就要走了,又来了精神:“明天就要走了,我想再去商场逛逛,给浣浣和小南瓜买点东西。咱们回去,正好就是小南瓜的半岁宴会了。”

    周砚深没意见:“你不累?要不要休息休息?”

    叶笙摇头:“我要是回去休息了,就不想着再起来。还是先去逛街,反正明天回去就可以好好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去了商场,叶笙琢磨着给小南瓜买个金手镯:“买两个金手镯给小南瓜还是买个金坠子?”

    周砚深觉得这两个没什么区别:“那是个男孩子,用不着这些吧?买个小金条算了。”

    叶笙扑哧乐出声:“这个好,简单粗暴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柜台前仔细看着,主要是叶笙看,时不时问身边周砚深的意见,而周砚深的意见,基本都是这个挺好,这个也不错,这个也行。

    叶笙见他实在给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建议,索性自己趴在柜台前慢慢研究,说是买小金条,还是把小金桌子,写着岁岁平安的金坠子都拿出来看了看。

    价格差不多,叶笙是见哪个都喜欢,心里甚至想着,现在有钱买点黄金,三十年后也会翻很多倍啊。这也算是一种投资。

    叶笙犹豫不决,拿起金坠子和金镯子反复比较,顺便问身边的周砚深:“你觉得这个怎么样?我觉得这两个都很好,要不我们都买了?一个给小南瓜,一个留给我们自己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问完半天没有回应,叶笙纳闷地回头,才发现周砚深不知道去哪儿了,身边站着是眼镜男。

    眼镜男见叶笙转身,客气礼貌地笑了笑,然后冲营业员说:“同志,麻烦你把这些金条给我装一下,还有这边的金镯子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愣了下,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句:“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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