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最近他很烦躁,不知谁发现了他的秘密,母亲让他收敛一点,他无处发泄,那些小猫小狗无法让他尽兴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,他的脑海里就越出现了两个人,其中一个就是安凌霄,她穿着一身绿色衣裙,头上扎的丝带随风飘着。

    突然他觉得绿色也很好看。

    安云霄的两个眼睛亮晶晶,眸色如漆黑的夜空,前几天的那只小猫,眼睛眼神就像她。

    最有趣的就是怎么折腾它,它也没有一丝退缩,牙齿都拔光了,还对着他哈气。

    他想象着安凌霄在他手里就是如此,想着野性的小猫对他张牙舞爪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兴奋起来,也不理姐姐,让人推着他去了暗室。

    安木棉走出去听到屋里有说话声,知道是江陵县主。

    县主和二爷不愧是龙凤胎,姐弟感情很好,县主随时可以回娘家,每次回来都是和二爷在一起。

    二爷说他不爱说话,是不想和她说话,和县主每次有说有笑。

    回到屋里,她越想越委屈,明明她不在乎二爷的残疾,想和他好好过日子,二爷却厌恶地不愿和她同房。

    是不想她生下她的孩子吗?

    她听说有的男人娶了不愿娶的女子,故意不让原配生孩子,以此来羞辱原配和岳家,原配只好抱养妾室生的在跟前。

    哪个女子能对别人说自己丈夫不愿碰她?

    一辈子的委屈只能吞下去。

    这时候隐约听到猫的惨叫,安木棉浑身哆嗦,心里的那点委屈没了。

    她把门窗关紧,捂着耳朵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这不是二爷干的,二爷虽然对她冷淡,可是斯斯文文,别人都说如果二爷不是腿疾的问题,一个前三甲跑不了。

    有一次她试探地问了一下,问二爷有没有听到了猫叫。

    二爷斜了她一眼脸说道: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。”

    又叹口气,“顾家可是翰林家呀。”

    意思就是顾家的外孙女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说完那些,陈序又对她说:“我母亲曾经教导二姐,婆家的事丈夫的事,不要回娘家说,这是没规矩没教养的女人才会做的事。

    而那时刚好江陵县主进来,跟着说了一句:“长舌妇就应该拔了舌头喂猫。”

    安木棉见江陵县主虽然是笑着说,可是看向她的眼神就是你如果说就把你喂猫。

    安木棉觉得那些事没准是江陵县主做的,她也宁愿是江陵县主做的,而不是二爷。

    她更不敢有回娘家给母亲说的想法。

    她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