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愿意嫁给我,就我们两个人,在哪生活,两个人商量着来,不用管别人。”

    一尘大师觉得自己先要说清楚,不用考虑之前不嫁人留在安家的那些顾虑。

    范太夫人越听越惊愕,一尘大师说的啥意思?

    劝她改嫁,说的还是他自己?

    刚才的心酸难过一下没了,她严肃说道:“大师,如果是因为昨天的事情,我没在意。我也交代我的下人,不会说出去,这个就不用大师负责。”

    一尘大师同样严肃说道:“要是没有昨天的事,我也没成亲的打算。我这人做事有点随意,但是,终身大事不会随意。我可以说先是同情你,又加上昨天的事,让我有了成亲的打算。我不能说谎,什么一见倾心,在你这个一见倾心我还是人吗?

    “只能说是缘分,嫁我你不亏,能离开安家那个牢笼,有我,我不会让你受苦。你担心害怕的事在我这不存在。要说我图你什么,对你,我信。我图个平安喜乐。”

    范太夫人平视着他。

    太突然了,她不是想这个人如何,不是想现在的她还能嫁人的问题。

    她在想大师说的话,说离开安家,说对她信任。

    如果是嫁人是一场赌博,嫁到安家,她不算输,她有了诰命封号,有了郡主姐弟的儿女。

    但是,她的后半辈子只能是孤苦无依。

    她还不到三十岁。

    可是面前的这位一尘大师,说的这些算什么?

    一尘大师说道:“我是想好了,如果你愿意,其他交给我,不会让你名誉受损。我成务娶亲,想风光就风光,想自在就自在,只要你愿意。你可以考虑,有结果告诉益阳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来走了。

    范太夫人一直坐着,久久不能平静。

    益阳郡主见义父走了,她蹑手蹑脚进了书房,走到范太夫人面前,吓一跳。

    “母亲,怎么了?我义父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范太夫人擦擦眼泪,说道:“等我好好想一想再给你说。”

    站起来匆匆走了。

    益阳郡主跟着送出去,见母亲上了马车,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赶紧去问义父,可是义父说大人的事少问,让晏九赶紧回来。

    益阳郡主抓肝挠心似的,又不能回安家去问,急死了。

    等要是晏九跳墙过来,她顾不上问他这几天去哪了,急忙把今天的事说了。

    晏九说道:“义父想成亲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益阳郡主张大嘴,果真是。

    晏九笑着说了昨天一尘大师在城外出丑的事。

    益阳郡主更是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没想到呀,义父和郑妙玲一个毛病,怕狗。

    她可是见过郑妙玲飞奔抓住她的模样,浑身发抖,直接把她抱住。

    难道昨天义父就是这样抱住范太夫人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