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才适应。”

    一个婆子把她嘴堵上脱了她的鞋子,另外一个迅速把她胳膊卸了,有个人进来拿了铁板,婆子把她抱上铁板,很烫,她两只脚来回换着跳,想跳下来,婆子拿着棍子打她胳膊。

    陈序发出舒心的笑声,还拿出笔墨作画,画了又撕烂,说她太丑。

    最后她趴在地上,等屋里没人了,挣扎着起来,死命往墙上一撞。

    她知道安家二房完了,陈序对她没有顾忌,她害怕的事终于落在她头上。

    她不愿意以后再受这种罪,陈序说了,这才是刚开始。

    临死前想到堂妹那次说用爵位换她退亲。

    她后悔,堂妹是不是知道陈序是畜生,堂妹可怜她,不想让她落到这个地步,可是她还以为堂妹嫉妒她,不让她嫁到郡王府。

    可是她被折磨得没力气,没有死成。

    陈序因为有人警告,一直憋着,对安木棉越来越不耐烦,那次传出益阳郡主不是安家的血脉,还要和晏九成亲。

    原来那个晏九不是太监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他兴奋。

    听说郡主生父带来的女儿和郡主很像,他让安木棉想法把那个纪小姐约到郡王府,可是那个笨蛋约不出来,让妹妹去约,纪家父女躲在郡主庄子有侯国栋在,妹妹也没约出来。

    他想着一个姓纪的闺女给他做妾是给纪家脸了。

    事事不顺,正好又看到安木棉哭泣,一股火上来,安家已经分家,二房要啥没啥,谁也管她这个出嫁女儿?

    发泄了一回,心里顺畅,没想到那个废物竟然撞了墙,幸好没死。母亲训斥他一顿,说顾家来人了,让他收敛点。

    可陈序的兴奋就好比男女之间,久逢干旱遇雨露,哪里会收敛,想着母亲把顾家的打发走了,安家二房守孝,岳父岳母是三年,木棉做为出嫁的孙女也要守孝,外人谁知她如何?

    他拿了一把针,让人推他进去,看到安木棉猛地坐起来,轻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听话才好,以后乖乖听话,再有什么愚蠢的寻死事情,我就要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用手推着轮椅轱辘到床边,用手摸摸安木棉的头,“我不知道我生气会做什么,你放心,我对你总会和别人不一样,总归是我的妻,我会轻点,你忍忍。”

    安木棉想发出尖叫,可是恐惧让她不敢发声,她浑身颤抖,都能听到上下牙齿的叩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