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安家二房还在,欺人太甚!”
按理说她一个奴婢,不能当众指责一个郡王府,可是她太气愤。
当她在郡王府看到安木棉的时候,安木棉就张着满是银针的嘴,艰难的说道:“让我死吧,求求你了,让我死吧!”
益阳郡主满含眼泪走到安木棉跟前,她蹲下来说道:“木棉姐姐,你再坚持会,我不会放过陈序,不会放过郡王府!”
江陵县主此时已经慌神,她大声说道:“安氏是疯子,她发疯要杀我母亲,我母亲不得已才绑着她!”
刘紫云质问道:“就算她发疯,可以绑着她,那满口的银针是这么回事?”
“她诅咒郡王府,她诅咒陈家人!我母亲只是让她闭嘴,免得她连累郡王府!”
益阳郡主佩服江陵县主,这么快就给安木棉安了一个罪名。
她站起来对刚才的那个妈妈说道:“你敢不敢和我进宫?把刚才的所说对皇后说一遍?”
又扫了几位闺秀一眼,“如果让恶人逃脱,那么下回该谁嫁到郡王府尝尝这个滋味?大不了说是发疯。”
各位闺秀浑身一哆嗦,如果郡王府逃脱过去,安木棉一个疯子活不成,那陈二爷还得续弦,就算不是她们其中之人,不管是谁家的闺秀,也要遭受此等之罪?
其中有个闺秀记得郡王妃以前经常去她家,母亲说看上了她一个姐姐。
王妈妈见益阳郡主让她进宫,眼神出现犹豫,刘紫云说道:“郡主,我去,是不是疯子让太医诊断。”
她一说去,王妈妈跟着说道:“老奴跟着一起去。”
刘紫云带头,其他的闺秀自然跟着一块去。
益阳郡主派她的丫鬟硬压着江陵县主的丫鬟找了个围帐,把担架四周围起来,就这么抬着安木棉进了宫。
进宫之后看到南明郡王妃正跪在皇后面前。
皇后娘娘看一下来这么多人,怎么担架上还抬着一个。
刚才南明郡王妃过来哭哭啼啼说儿媳怎么不孝,自从安老太太去世,儿媳在家里发疯,所以她没有办法把儿媳绑在椅子上。
不知道为何大长公主的人冲进南宁郡王府把她儿媳带走了。
皇后娘娘这会看到这么多人进宫,还有刘家刚接回家的孙女,她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好办。
她首先想的是益阳郡主还是比较挂念以前的堂姐,女儿平阳说过益阳人好心善,估计南明郡王府秉着家丑不可外扬不想让人知道儿媳疯了的事。
郡王妃也是个心软之人,儿媳疯了,万一安家要责怪,郡王府怎么办?所以治好之前是不想别人知道。
不知道怎么益阳郡主利用大长公主的孙女强行去郡王府接人,这个就不应该了。
隔老远皇后娘娘也看不到担架上的人什么样,她对着前面跪着的好几个人,打头的益阳郡主说道:“我也知道你是好心,可是安氏已经疯了,还是留在郡王府治病比较好,毕竟她是郡王府的儿媳,你已经和她没关系。”
益阳郡主见到南明郡王妃,就知道她来皇后娘娘这胡说,和江陵县主的说辞一样,说安木棉疯了。
她为何要亲自带着安木棉过来,就是要戳穿她们的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