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,不知虞安歌这是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虞安歌恶鬼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我请郭大人看一出好戏,你可要瞪大了眼睛,好好看着。”

    郭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此时那个牢房的铁锁链被人解开,昏睡过去的盐官逐渐醒来,警惕问道:“什么人?”

    来人并未说话,手里拿着一根麻绳。

    郭康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盐官的声音有些颤抖,惊慌问道:“你是谁,你想干嘛?”

    来人一步步靠近,不等盐官求饶或者大喊,就干脆利落地卸下盐官的下巴,用麻绳将他勒死,盐官不断挣扎,但他受了许多折磨,根本没力气抵抗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盐官的身体就停止了挣扎,悄无声息地瘫软下去。

    那人伸手放在他鼻子下面,见没了气息,便将他的腰带抽出来,又把他的衣服撕成条状,接在一起,连同盐官的尸体一并挂在横梁上,伪装成畏罪自杀的假象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才默不作声走了,牢狱一派安静,像是没人来过一样。

    虞安歌取出郭康口中的布团,让他说话。

    郭康脸色苍白,心如死灰,嘴里喃喃道:“是谁?是谁?”

    虞安歌幽冷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是谁派人动的手,郭大人真的猜不到吗?”

    郭康身子一抖,连道: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
    他看向站在阴影中的虞安歌道:“一定是假的,是你为了让我构陷龚知府,刻意安排的这一出戏。”

    郭康是这批盐官中,为数不多的,受了这么多刑具,也死死咬着牙关,不肯交代的人。

    他仍然寄希望于龚知府身上,寄希望于太子身上,觉得他终有再见天日的时候。

    虞安歌轻笑一声:“郭大人好大的脸面,竟觉得你配我费心思安排这么一出戏。”

    郭康摇着头,面无血色:“假的,都是假的,我不会说的,我死也不会说的!休要骗我!”

    虞安歌嗤笑道: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,虞安歌就起身站在了阴影处,屏住呼吸,等待来人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,这间牢房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,刚才杀人的身影,再次拿着一根麻绳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