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其中一个军司哆哆嗦嗦道:“虞小姐就不怕您的所作所为,被朝廷发现吗?”

    虞安歌看着他,似乎在看一个死人:“可那是很久之后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几个军司更是抖若筛糠。

    是了。

    她不怕。

    她都做到这一步了,难道不会继续做下一步吗?

    两三不识时务的军司已经磕起头来:“虞小姐息怒!是我等之前对您不敬,对大将军不敬,如今我们已经知错了,还请虞小姐饶我们一命。”

    虞安歌听了这句话,又看向其他人:“你们呢?”

    其他几人也纷纷开始表忠心:“以后我们都听虞小姐的话,虞小姐让我们往东,我们不敢往西。”

    “还求虞小姐原谅,我们之前也是皇命难违,其实我们都不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是啊,我们实在是圣皇命难违,不如实禀报圣上,我们的仕途不保,家人也会被牵连啊。”

    虞安歌道:“所以,你们为了你们的仕途,就可以胡编乱造,构陷将士。”

    他们连连否认,只把一切过错推到岑嘉树身上。

    虞安歌岂会看不出他们的心思,不过她也没有要了这群人性命的打算。

    毕竟她虽然能暂时冒充军司跟朝廷接触,却保不齐哪里就漏了破绽,留下他们的命,以后还有找补的机会。

    虞安歌道:“你们以后若是识趣,本小姐自然会开恩,留你们一条命在,让你们在军司好吃好喝的当闲人。可你们若是不识趣,妄图往盛京通风报信...”

    虞安歌再次往桌子上劈了一掌:“就别怪我下手没轻没重了。”

    几个军司见此自然不敢忤逆虞安歌。

    虞安歌把那个会模仿他人笔迹的高手叫来,当着他们的面,写下了送往盛京的密信。

    “边关危机,急缺火药兵马,神威大将军纵观大局,决定招兵买马,扩充军备。凉兵攻势猛烈,大殷隐有不敌之迹,招兵买马,或是不得已而为之...”

    写好之后,那高手特意给那两个军司认,得到他们的肯定之后,便盖上官印和两个人的私印,再将此信层层密封好。

    虞安歌强行喂给其中一人一粒药丸道:“此乃毒药,等你把这封密信交给负责往盛京送信的驿兵,再来找我要解药。”

    负责给军司送信的驿兵,不归军中管理,只能让军司出面。

    吃了毒药的军司很快便感到腹中隐痛,不敢耽误,当即把信送出去,脸上也不敢露出一星半点儿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虞安歌的人看着驿兵走后,才把解药给了这个军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