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腹,向吕岩冲去。

    吕岩知道虞安歌对于虞廷的重要性,看她一介女子还敢如此狂妄,同样夹紧马腹,朝虞安歌的方向冲了过去。

    二人穿过潮水一般的兵马,刀剑都见了血,最终兵戎相接,都带着浓浓的杀意。

    吕岩眼中都是兴奋,此战他倾尽兵力,已向应苍立下军令状,必要取胜,如今虞安歌到来,他在必胜的基础上,又多了一条擒得神威大将军之女的大功。

    吕岩心潮澎湃,对虞安歌道:“你胆子可真大啊,只带了数百兵马,就敢来塞我凉兵的牙缝。”

    虞安歌墨瞳带笑:“谁说,我只带了数百兵马?”

    吕岩眼睛余光扫过战场,确实只看到数百神威军,配合邕城守卫杀入凉军之中。

    就在吕岩分神之际,虞安歌长剑削过吕岩的头,吕岩险险躲过,可耳朵上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。

    吕岩冷哼一声:“险些中了你的激将法。”

    虞安歌仰天大笑:“我不说谎,一会儿你就能看到这几百人的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虞安歌的长剑如龙,猛然向吕岩袭去。

    吕岩与她杀了好几个来回,非但没有擒下她,还隐有不敌之势。

    吕岩道:“倒是我小瞧了你。”

    虞安歌长剑一挥,鲜血便从剑身上甩落,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
    “吕将军有没有想好,到时候你的头颅想要埋在哪个方位?”

    吕岩道:“狂妄!”

    说着,吕岩再次向虞安歌袭去。

    虞安歌侧身躲过,疏狂像是长了眼睛一样,在虞安歌躲避的瞬间,直直刺入吕岩的胳膊。

    看着疏狂上的鲜血,虞安歌哈哈大笑一声:“将你的头颅喂狗,尸身悬挂在邕城城墙如何?”

    吕岩怒喝一声,无视胳膊上的剑伤,使出十二分力气,向虞安歌砍去。

    虞安歌险险躲过,肩膀不可避免被擦出一道血痕。

    可是她眼中却泛着疯狂的神色,有一分醉意,剩下的都是煞气,恍若从地狱来的玉面罗刹。

    虞安歌看着自己的伤口,不怒反笑:“痛快痛快!”

    疼痛让虞安歌想起前世的屈辱,望春城破,她的尸身悬挂在城门上面。

    如今形势大不相同,便拿这个吕岩开刀。一雪前世之耻!

    二人交战正酣,城墙上忽然爆发出一朵烟花,美丽眩目。

    在凉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,赶来支援的神威军纷纷脱战,从战场上撤退。

    虞安歌也作势要走,吕岩喊道:“休走!”

    虞安歌回头一笑,那笑容带着冰冷和嘲讽。

    不待吕岩想明白,只见白日流星,一颗巨大的,带着火焰和硝烟的火球,从空中划过。

    除了虞安歌,其他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此如此场景,一时间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“轰”一声。

    流星坠落,地动山摇,浓烟蔽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