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差点儿伤到亲王。”

    恒亲王刚缓过来劲儿,看到虞安歌这般挑衅,顿时怒不可遏,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骂道:“放肆!虞安和,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当众刺杀本王!”

    虞安歌被鱼书搀扶着,身子还是东倒西歪的,她含混不清道:“刺杀!哪里有刺杀!抓刺客!快抓刺客!”

    恒亲王被他气的发狂,大喊道:“你少给我装疯卖傻!你刚刚差点儿伤了本王!休要不承认!”

    然后恒亲王走上前来,跪在圣上面前道:“皇兄!您看到了,刚刚这小子的剑差点儿刺到我头上!”

    圣上看着终于醒酒的恒亲王,并没有说话,虞安歌刚刚的行为甚得他心。

    虞安歌声线冷了下来:“恒亲王这是什么话,刚刚不是您让我上场舞剑的吗?还说什么,我醉酒舞剑,又不会伤到人,我也的的确确没伤到亲王啊。”

    她说话有条有理,任谁都听出来她是在装醉,但众人都默许了虞安歌借酒报复的行为,并暗中赞叹。

    恒亲王气得跳脚,指着虞安歌的鼻子道:“装的,你醉酒都是装的!你就是存心给本王找不痛快!”

    虞安歌用力摇摇头,似乎在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,她的手掌蜷成酒杯大小,又醉了起来:“什么?恒亲王您不够意思啊,你才喝了多少酒就醉了,来来来,我们再来喝几杯!”

    没人愿意跟一个酒鬼计较太多,如刚才的恒亲王,亦如现在的虞安歌。

    圣上终于开口,对恒亲王道:“好了,虞公子都醉成这样了,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,再说了,你不是也没受伤吗?”

    恒亲王急道:“圣上!皇兄!”

    圣上懒得再听他掰扯,直接对身边人道:“还不快把恒亲王扶下去,送上醒酒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