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的事,她很乐意帮忙。
“系滴,系滴。”吴海亮点着头,笑容可掬地回答,“友谊鞋抢系偶休够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收购的?收购多久了?”秦双双不动声色地问。
吴海亮脑子一转,发现了问题:“秦老西!系不系友谊鞋抢有咩系情得罪了雷?”
秦双双微微一怔,感觉吴海亮不愧是生意人,头脑精明,她的话一问出来,马上就捕捉到了关键词。
看了一眼瘦得一阵风都能刮跑的吴海亮,她慢悠悠地说道:“是这样的,我们家属院接到了一批缝鞋面的手工活,承接手工活的人不是我,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军嫂。
她就因为年纪轻,没办过事,被坑了,坑她的人自称是友谊鞋厂的。据我所知,那批人坑的不单单我们家属院一处,还有好多处。
我打听过了,他们的确是友谊鞋厂以前的员工,但发货的应该是你们海澜鞋厂。只是他们很鸡贼,签合同的时候用的还是友谊鞋厂的合同。”
这些情况其实不是秦双双打听来的,都是张德文打听到的。知道她为家属院的嫂子们愤愤不平,就四处打听了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只是他没有跟吴海亮提过,那是他们海澜鞋厂内部的问题。跟他提了也不一定有用,他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秦双双。
今天如果不是吴海亮找到他,说要见秦双双,他也不会那么积极把人送来。只要吴海亮有求于她,就有希望拿回那笔钱。
两人是在王云丽的饭馆里认识的。
吴海亮跟许叔似乎很熟悉,经常去他开的饭店吃饭,张德文经常去找王云丽,就这么认识了。
见过几次,彼此逐渐熟悉,攀谈时吴海亮说出自己想找法文翻译的事,张德文说他有人脉。
约好时间,来了秦双双这里。
“有介窘系?”吴海亮感觉不可思议,“外包花货我们系交给了友谊鞋抢的银,阔财务那边的确系护了钱的。难道那些银把钱西吞了?”
张德文:“......”
你才知道啊!那些人行骗不就为了吞没手工费。
秦双双淡淡一笑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要我给你翻译合同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你帮我把发给部队家属院的手工费追回来,我就接活。
不然我不想接,我的时间很有限。我要教书,还要带孩子,非常忙。”
吴海亮愣怔了片刻,诧异地问:“秦老西!朽工活不系情包给雷的,雷为咩要追介个钱?要追也不系情包的银来追咩?”
秦双双愣了一下,随即淡笑:“你就当我多管闲事好了。”
吴海亮:“这......”
他无助地看向张德文,想听听他会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