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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晨鸣淡笑:“大雨天的,他们个个穿着雨衣,这地方不是那些人的本省省份。他们作案后,要是换车逃回去,没有目击证人,谁能定他们的罪?
刚才那些村民拦住他们,就是觉得他们太嚣张了,不但碾死鸡鸭狗,还差点碾死人。”
赵有金脸色一沉:“老沈!可说好了,一会儿真要动手,别约束我们手下留情。”
李德发也义愤填膺:“对,这些人都是国家的害虫,不能不除。”
沈晨鸣思考了片刻:“不要伤及他们的性命,尽量让他们丧失行为能力,不要阻碍我们就行。”
“如果他们有凶器呢?”赵有金反问,“伤了我们呢?该怎么办?咱们不能白白被他们伤害吧?”
“有凶器另当别论。”沈晨鸣回头看了眼他,“我还是那句话,不要伤及他们的性命。将人控制住,开车到地方马上报警,让地方上的人收拾他们。”
李德发点了点头:“也行,咱们没时间跟他们周旋,交给地方政府。”
李炳担心:“若是地方政府不作为,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呢?”
赵有金和李德发相互瞅了瞅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开车的沈晨鸣皱着眉头:“这种事不是没有过,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。咱们只是路过,顺便收拾了他们一顿,地方政府要包庇,也是他们的问题,跟咱们不搭架。”
他们不可能干预地方政府的决定,更不可能因为这事一直耽误下去,没这个道理。
“我是怕你们回程的时候被他们打击报复呀。”李炳忧心忡忡,“这些人敢明目张胆开着大解放胡来,上头不可能没人。”
“回程的时候打击报复也不怕,我们六个人,不可能干不过他们。”赵有金摸了摸腰里的枪,信心百倍。
这次执行任务虽然是在国内,为了安全起见,每个人都领了配枪和子弹。只是没敢露出来,怕吓到考古队的人。
真要出了啥紧急情况,他们肯定会鸣枪示警。
李德发眼底一暗:“对,遇到顽固不化的人,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。李教授!你别为我们操心,一会儿真要动起手来,你在车里待着,千万别冒头。”
沈晨鸣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,叮嘱李炳:“车玻璃是防弹的,我们部队最新型的车。
不管我们在外头闹出多大动静,你只管坐在车里,看守着这些物质,其他什么都不要做,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帮助。”
“这能行吗?不说多一个人多份力量?”李炳拍拍自己的胸脯,“我才四十多岁,还很年轻,年轻的时候也时常打架,不如让我跟着你们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