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了。

    面条只吃了一半,王红英就“扑通”一声,摔倒在地。王建民脸上的笑容更甚,诡异至极,他没有及时去扶起地上的人,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。

    直到把一碗面条全部吃完,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,放下碗筷。

    屋外的两人紧张地看着屋内的两人,他们基本上可以确定,王建民今晚就要对那个女人动手。

    王建民不知道自己被人监视着,每一个动作都没逃过监视人的眼。

    他走到王红英身边,用脚踢了踢,发现地上的人没有丝毫动静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。

    “该死的臭女人!劳资给你脸了。竟然瞧不起我,理都不理我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
    屋外的人不知道他在骂谁?像是在骂王红英,又像是在骂别人。这都不重要,他们的任务是好好监视王建民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只要他出手伤人就冲进去。

    王建民骂完,将吃饭的小方桌折叠起来,推开底下的地板,露出一个地窖。

    沈晨鸣要是在的话,会觉得自己许久不干活,生疏了,居然没发现小方桌底下的地板是活动的。

    这是马失前蹄呀!

    屋外监视的两人屏住呼吸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他们看见了什么?王建民的房里有地窖,估计那里一定有不少他们想知道的玩意儿。

    扛起王红英,王建民手里拿着一支手电筒,顺着楼梯去了地窖。

    屋外两人一对眼神,感觉事情不妙。等了一会儿,一人悄然进屋,一人给沈晨鸣汇报事情经过。

    得到的命令是:“好好守着,必须保证那个女人的生命安全,我们的人马上就到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另外一人收了对讲机,跟着进了屋。

    地窖的形状就像是一个葫芦,上边小,里边大,还配有煤油灯。

    王建民下去后,将王红英扔在地上,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,呈“大”字型固定在一张行军床上。

    怕她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经历,贴心地端来一碗水,将人泼醒。

    王红英悠然醒来,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,手脚被控制住,惊恐至极,她不停地大叫挣扎。

    “大哥!你要干什么?你为什么把我绑起来?我哪里做得不好,惹你生气了吗?你告诉我,我可以改。

   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?如果你想睡我,我没有意见,也不会去报告公安。”

    王建民瞅着她那瑟瑟发抖,苦苦哀求的样子,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感觉自己此刻就是神。

    能主宰这个女人命运的神,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