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黎笑了,笑得苦涩异常。
“苒苒,我是爱他的。”
看到宴迟跟着车子掉下去时,她尝到了锥心刺骨的痛,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跟着掉下去了。
在这里站了十多个小时,蒋黎脑海里划过一万遍,万一他真的死了,她也不想活了,她想跟着他一起下去,把她没有讲完的话讲完。
沈宁苒泪水徘徊,“等他回来,你再把这些话告诉他。”
“会有机会吗?”
“会的。”
蒋黎抿了抿唇,抬头看向天上那一抹圆月,喃喃,“我也相信,会的。”她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腹,“宴迟,我等你回来。”
……
一晃过去五天,宴迟依旧没有任何消息。
宴衡一夜白头,颓丧着把宴司州的尸体送去了殡仪馆火化。
宴氏集团没有了领导者,一盘散沙,股票跌停,一切按照宴迟在时预想的一样,宴氏最后被薄瑾御收购。
蒋黎每天都会来宴迟坠崖的地方站着,她不哭不闹,等着宴迟回来。
沈宁苒每次开车过来时,就见蒋黎站在那,煜宸赫赫这次跟着一起来,他们看看蒋黎,又抬起头看看沈宁苒,葡萄大的眼睛里满是对蒋黎的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