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没有理由这么做,也没有资格这么做。
“我们没有要搜的意思。”
宫砚清占了理,她道:“可是蒋黎姐不相信我说的话,觉得我把她的丈夫藏起来了,这我可很冤枉啊,要是不让你们搜一搜,蒋黎姐一直怀疑我怎么办?”
说着宫砚清又扭头对范博道:“范博,我们是朋友,要不你今天就给我一个面子,让我表姐和蒋黎姐搜一搜算了,看看能不能搜出蒋黎姐说的那个男人。”
范博不乐意道:“这可不行,若是搜了,把我当成什么了?犯人吗?把我家当成什么了?贼窝吗?宫大小姐,换了你自己,我若是突然带着人来搜你家,你乐不乐意让我搜啊?何况宫大小姐,我们可是一点都不熟呢,我今天就算是不让你们进来也是合情合理的,我已经请你们进来了,你们却蹬鼻子上脸,上来就要搜我家,这太离谱了一点吧。”
沈宁苒此刻没有办法说什么。
第一因为他们无法确定宴迟在这,没有证据怀疑宫砚清在说假话。
第二这确实是人家家里,她们擅自上门打扰已经很不礼貌,若要搜人家家里,人家怎么可能乐意。
叹了口气,沈宁苒道:“我们并没有要搜的意思,只是想询问一下。”
“询问?表姐,刚刚蒋黎姐这个不相信,那个不相信,她这是询问的态度吗?而且我已经明确的说了我身边的人就是他,我的朋友范博,可蒋黎姐非说不是,我也真的是没有办法说什么。”宫砚清一脸很无奈的样子。
沈宁苒此刻也为难,蒋黎却不愿意离开。
“让我看看行车记录仪。”蒋黎道。
显然蒋黎已经不相信宫砚清的话了,此刻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出错。
她无法确定那人就是宴迟,但她能确定当时宫砚清身边的男人不是面前这个人。
“行车记录仪?你真怀疑是我藏了你丈夫啊?”宫砚清上了脾气,“蒋黎姐,你不能这样说话吧,早上的时候,我们还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聊天,到了晚上你就过来怀疑我了,我都没有跟你丈夫见过面,你就怀疑我藏了你丈夫?你这是什么话。
而且,请问我藏你丈夫做什么?表姐,要不你还是带蒋黎姐去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吧,我看蒋黎姐可能是太思念她的丈夫,所以生病了。”
“我没有生病,我就是看到了,你撒谎了,苒苒,她撒谎了,我无法确定她身边的人是不是宴迟,但我可以确定路上的人是她,而她身边的男人也不是穿着灰色衣服。”蒋黎再一次确定地说。
见蒋黎说得那么确定,沈宁苒也愿意相信她,对宫砚清道:“砚清,你要不让我们看一下你的行车记录仪吧,我们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看错了。”
宫砚清咬了咬牙,当即红了眼,“表姐,那你们的意思就是我在撒谎?我说我们没有下过车,我身边的男人一直是他,你们不相信,你们甚至现在还要查我的行车记录仪,其实我说得难听一点,你们并没有资格查这些,因为这些属于我的隐私。”
沈宁苒很头疼,这本身是一件麻烦的事情。
她们要查这些,也是要有证据的,不把证据摆在人家面前,说要搜查人家就搜查人家,人家肯定不乐意。
人家不乐意,他们也没有办法强行查。
倒不如先走,既然蒋黎能确定刚刚宫砚清身边的男人不是范博,那就说明宫砚清撒了谎,她们可以暗中观察。
她相信蒋黎既然能两次将那人看成宴迟,就代表那人要不就是宴迟,要不就是有一个很像宴迟的人在宫砚清身边。
只要她们盯紧宫砚清,总能见到那个男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