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墨苍这么着急紧张的人只有你了吧,宫大小姐,所以你不是怀孕了是什么?”

    宫砚清说着,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。

    “这个孩子对于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的你来说格外的珍贵重要吧,所以你才会着急回帝都,打算不参与这边的事情,安心养胎。

    表姐,你看,你都这么小心了,对于你来说一定是你的孩子更重要吧,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帮着别人,让自己陷入险境呢?你说我说得对吧,表姐夫一定也希望你能好好地养胎,不希望你陷入危险吧?”

    沈宁苒听明白了宫砚清这话的意思,“所以说我若是管这件事,你不仅要对蒋黎动手,也要对我动手是吧?”

    宫砚清摇摇头,“不不不,我胆小,可不敢有这种打算,我只是提醒表姐,表姐若是要管这件事,势必要留着这边吧,留在这边事情势必会层出不穷,表姐别忘了,大伯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病房,最终是死是活都还说不准呢,晚音堂姐可恨死你了,恨不得把你杀之而后快呢,你说你留在这危不危险?我这是在提醒表姐你惜命啊,别为了不相干的人再把自己的孩子搭进去,根本不值当,你说呢?”

    沈宁苒冷冷的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宫砚清很聪明,又是威胁,又是替她考虑的,沈宁苒但凡自私一点都不应该再管蒋黎的事情,应该以自己和孩子为重,好好回去养胎。

    而她一旦这样,蒋黎就彻底没人保护了,她离开的下一秒,宫砚清就能对蒋黎出手,让她彻底消失,那么她和宴迟之间就毫无阻碍了。

    算盘珠子打得真响,可惜她还是不够了解沈宁苒。

    “表姐,如何,我说的话好好考虑考虑,我这可真的是在为你着想啊,她只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,而我们可是姐妹,你实在是没必要为了这一个人与我为敌,让你自己也身陷险境。”

    宫砚清抬手拉住沈宁苒的手,“表姐你看看你,你现在这样多好啊,和爱人在一起,又有了孩子,这样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,可千万不要因为别人而破坏了。”

    沈宁苒毫不犹豫地将被宫砚清拉在手心里的手抽回,“你说得很好,我幸福安稳日子是来之不易。”

    “表姐明白就好,不枉费我讲了这么多......”

    “可你不清楚蒋黎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朋友,也不是你嘴里说的那种不相干的人,所以你说再多都没用,上次的玻璃珠是你做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玻璃珠?”宫砚清一脸听不懂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你不需要跟我装傻充愣,我心里清楚得很,上次的事情我没证据,蒋黎也没受伤,所以我不跟你计较,可若是再有下次,我绝不会放过你,你自己考虑清楚,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。”

    宫砚清一脸茫然,“表姐说的什么玻璃珠我不清楚,也跟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无关也好,有关也罢,我就是在这里提醒你,不要干坏事,纸包不住火,我迟早会查到你身上,你刚刚说不想与我为敌,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,我也不想与你为敌,你劝我不要管这件事,那为什么不能是你退一步,把真相告诉宴迟,让他们一家团聚呢,这样不是更好。”

    宫砚清听着沈宁苒这话,觉得可笑,而她也确实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“表姐这话于你们来说是好的,可于我来说却不是,而且我需要再提醒表姐一次,他不叫什么宴迟,他叫阿绥,他对于我来说不一样,我是不会放手的。”

    宫砚清目光坚定,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沈宁苒不明白了,他们两个满打满算相处起来也不过两个多月,宴迟怎么就对她这么重要了,让她不惜下手害别人,也要将他留在身边。

    可不管如何,宴迟都是遇到了蒋黎在先,蒋黎还怀了宴迟的孩子,宴迟对于宫砚清再重要,也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之分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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