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怂恿操纵她们闹矛盾,斗得你死我活,然后做收渔翁之利。

    这事他没干过,宫砚书也说没干过,他当时还相信了他,可现在想想这些话,宫远弘的心情莫名不好。

    宫砚书去处理后事了,看着宫远易那冰冷的尸体,他表情冷漠,心里默默道:大伯别怪我,要怪就怪沈宁苒和你自己的女儿,是她们害死了你。

    站了许久,宫砚书离开,宫砚清站在外面玩着手机,见宫砚书出来,她站直身子,“现在宫晚音估计是猜到了你的怂恿,你想要怎么办?她估计之后还要乱说,被人听到查起来可不好。”

    宫砚书丝毫不慌,“疯子的话如何相信?”

    宫砚清挑了下眉。

    宫砚书,“她若是继续满口胡话,疯人院挺适合她。”

    宫砚清耸了下肩,“爸是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若判定她真的是个疯子,需要送她去治疗呢?”

    宫砚清笑了,一张疯子的证明多简单啊。

    “那倒是简单,若是证明她是个疯子,无论她说的是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,看来这次还不算是没有收获,宫晚音疯了,沈宁苒要是真的识趣的话就赶紧滚回帝都,我们还能饶过她,否则宫晚音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宫砚书走上前,“隔墙有耳,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还不是也说。”宫砚清跟着走过去。

    表面的工作还是要做做的,他们去到了宫晚音的病房关心宫晚音。

    宫远弘见两人走进来,看了眼宫砚书,眼神有些沉。

    宫晚音此刻没有表情地躺在病床上,范秋在一旁照顾她。

    见到宫砚书,宫晚音刚平稳一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范秋及时抬手摁住她,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。

    就算她真的要报仇,也不能把心思全放在表面上。

    宫晚音咬紧后槽牙,用尽所有力气把那一口气忍下去,狠狠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范秋见状,终于放心些,站起身看向三人,颓然的声音没有一丝生气道:“晚音太过于伤心,她说的一些话,你们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宫砚书点头,“嗯,放下吧伯母,我们也知道晚音是因为太过于伤心,所以胡言乱语了,刚刚那些话我们就当没有听见。”

    范秋点点头,她脸上的神色看着脆弱,可巨大的恨意支撑着她,“你们都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伯母,让我们留下来陪陪你们吧。”宫砚清走上前,“伯父这一走,留下你和堂姐,我们实在是放心不下你们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们能撑得过去,你们都回去吧。”范秋再三坚持,她怕自己在跟他们说什么,心里压抑的那口气就会绷不住。

    “好了,我们先回去吧,后事还需要我们操持,嫂子,你和晚音一定要保重身体啊,你也劝劝晚音不要太过于自责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范秋只点头,说不出太多话了。

    又宽慰了几句,三人才走出病房。

    宫远弘走在前面,宫砚书和宫砚清走在后面,宫砚清感觉宫远弘的情绪不太对,拉了拉宫砚书,宫砚书没反应,两人就跟在宫远弘身后一直走。

    上了车,一直没人说话,宫砚清开口,“爸......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宫远弘声音又沉又严肃,宫砚清被他吼的那一句吓得一抖,眼神瞟向稳如泰山的宫砚书,默默地坐回去坐好。

    一路无言,回到家。

    宫远弘就把宫砚书叫去了书房,宫砚清要跟上去却被赶了出来。

    宫砚清看着紧闭的书房门,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高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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