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这是干什么?堂姐今天神智不清说的话,你不会真的听进去了吧?”

    宫砚清拦住了宫远弘的手。

    高琴也连忙道:“你打孩子干什么?你哥走了,你难过难道要拿我儿子撒气吗?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爸,堂姐今天在医院发疯差点打了哥哥,回来你也打哥哥,哥哥做错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?在医院晚音也差点打了砚书?凭什么啊?这人走了大家都伤心,都拿我儿子撒气是吧。”高琴当即夺过宫远弘手里的戒尺,怒不可遏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问问他,他做了什么。”宫远弘气得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宫砚书没说话,就沉着眉,低着头。

    宫砚清眼见这情况是宫远弘知道了他们背后做的事情,忙道:“爸,你不会真信了堂姐那些胡言乱语吧,大伯明明就是她自己和沈宁苒害死的,她发疯怪到哥哥身上你也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给我闭嘴,我平时不管你们两个,你们两个也不要把我当傻子,这件事我心里清楚,晚音没有冤枉他。”

    “爸......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宫砚清还想说什么,却被宫砚书一句话打住。

    宫砚清不甘心道:“就算是真的又如何,爸,哥哥也没做什么,只是跟堂姐说了几句话罢了,堂姐自己听进去了,事情是她自己做的,没人拿着刀子逼着她做,而且哥哥也没想害大伯,大伯的死完全就是意外,要怪也只能怪堂姐自己,也只能怪大伯他自己命不好,这样就死了,怎么能怪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闭嘴,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那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大伯,是我的亲哥,如今他刚走,你就说这种话,你怎么这么凉薄?”

    宫砚清抿了抿唇,“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......一个两个的谁教你们的?”宫远弘急着就要去找戒尺,扭头就发现在高琴手里。

    高琴把手里的戒尺藏到身后,“你想干什么?你打了砚书还不够,现在还要为外人打砚清吗?”

    宫砚清立刻躲到了高琴身后,“妈,你看爸,老是说晚音堂姐怎么怎么好,我们应该怎么怎么对晚音堂姐好,现在好了,晚音堂姐冤枉哥哥,差点打了哥哥,爸不仅什么都不说,还帮着外人教训哥哥。”

    高琴把宫砚清护在身后,“我也算是听明白了,我知道你一向疼爱你这个侄女,没想到你疼爱你这个侄女胜过自己的子女。”

    宫远弘听到这些黑白不分的话更生气了,“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犯了多大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这些,左右砚书是我儿子,他什么性子我最清楚,他能犯什么错?就算真犯错了,你说几句就是了,为什么要动手。”

    宫远弘皱眉,“你也闭嘴,你什么都不知道,少在这里护着他们两个,他们两个现在这无法无天的样子就是被你惯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儿子女儿,你不心疼我心疼,你要是要心疼你那个侄女,你就自己心疼去,我带砚书砚清回娘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宫远弘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
    宫砚清躲在高琴身后笑了笑,“还是妈好。”

    宫远弘捏了捏眉心。

    宫砚清,“爸,您也别生气了,这逝者已逝,说再多都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出去,都出去。”宫远弘怒吼。

    宫砚清眨了眨眼睛,看宫砚书和高琴的脸色,高琴点了下头,“先出去吧,让你爸自己好好冷静冷静。”

    宫砚清拉上宫砚书一起出去,高琴也走出去,宫远弘抬起头,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哥,我对不起你啊。”

    外面,高琴很少看到宫远弘这么生气,于是问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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